四人看那老者在街上闲庭信步般向东溜达,距离不足百步,便加快脚步追去。
追了一会,四人觉察不对。
林书鸿道:“奇怪了,无论咱们有多快,那老者不见用力,距离却一点也未见缩短。”
谢仲道:“这老头邪门,不是个简单人物。”
林书鸿道:“用灵气。”
说罢四人释放灵气,催动身法,向前疾行。
奈何还是一样无法接近,四人有些不服气,更是加快速度。
不久到了东城门,老者直接出了城门。
四人到了城门,停了一下,谢仲问城门兵道:“今日闭城吗。”
城门兵虽然认不得谢仲,但见他锦衣华服,料定是富家子弟,便回了一句道:“说没有接到命令。”
四人闻言,便也出城去。
如此耽搁了一下,到了城外,与老者距离又远了几十步,四人加快速度疾行不足二里,就见老者拐入路旁一片树林。
四人跟上前去,也进入树林,却不见了老者踪影,在周围寻觅一番无所获,便站在树下喘气。
谢仲道:“我就说这老者邪门,莫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变的。”
林书鸿道:“哪有那么多邪门的事就让咱们碰到。”
谢仲道:“那老者若不是鬼,如何消失不见了。”
这时四人身后传来老者声音:“心中有鬼,看谁都像鬼。”
四人惊觉,猛然转身,就见老者从一棵大树后现出身形,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四人。
林书鸿上前施礼道:“老先生,晚辈有礼了。”
老者道:“你们年纪轻轻,怎地鬼鬼祟祟跟踪老朽。”
林书鸿道:“我们只是对尸鬼之疫的事好奇,难得听老先生讲一次故事,怕您去了再也听不到,便跟了出来,不想老先生是世外高人,实在失礼,还请见谅。”
老者道:“原来是想听故事,你们都已加冠君子,还如儿童心性,正所谓,未曾清贫难成人,不入凡尘太天真,少年,江湖险恶,莫要自讨苦吃。”
四人闻言不知老者何出此言,有几分疑惑也有几分不悦。
谢仲最是生气,刚才老者说他心中有鬼就很不受用,此时又无缘无故被他言语教训,当即板着脸道:“老头儿,我兄弟好言与你说话,你倒蹬鼻子上脸,大言不惭了,你那故事不听也罢,我们吃苦受罪也好,与你何干?”
老者道:“傲慢与暴戾是人之天罪,天罪不加清洗,必将蒙蔽天灵,你是最先堕落之人,须多吃些苦头才好。。”
谢仲道:“老头儿偏会口出狂言,看你也不是凡人,要想让我吃苦头,得看你的真本事。”
说罢谢仲就要上前动手。
石长生忙拦他道:“他一个老人,莫打坏了。”
韩松也拦道:“两句话不对付,不至于动手。”
谢仲道:“这老头儿专意激我出手,我怎能拂他心意,扫他兴致。”
老者丢了拐杖道:“你们四个一起上吧,也让老朽领教领教儒门少年精英的本事。”
谢仲道:“老头儿莫要托大,我们虽然空手出门,不过对付你还不至于以多欺少。”
说罢谢仲上前几步,作了一个弓马骑射模样的起手式。
老者笑道:“太一门,太极劲,小子会的不少。”
谢仲见老者看出功夫来历,不敢托大,直接化出炽白灵气在双掌,一个跃步前冲,左掌护胸,右掌拍向老者胸口。
老者猛然上抢,出手如电,抓住谢仲右臂往自身右侧一扯。
谢仲身体不由自主往左旋转,这时老者又将谢仲手臂往前一扯,谢仲瞬间向前侧摔倒地。
老者松了谢仲手臂,在他身前几步站着。
几个少年面面相觑,谢仲自小跟随朱威学了这太一门的太极劲,练了几年,颇有心得。石长生自小练习金刚门的金刚横练。二人也互相交流学习,并教给林书鸿、谢仲,四人修习儒门功法的同时,也没有落下这外门拳脚功夫,平日时常对练,又将灵气化用其中,自诩空手对敌江湖上一般武门难逢敌手,不想谢仲被老者一招放翻,看那老者都没有用动用灵气,实在厉害。
再看谢仲,虽被摔了个遍身酸痛,也不吱声,向前翻滚,双手直取老者下盘。
老者一个前空翻,在空中抓住谢仲后背衣衫,将他整个提起,老者落地,谢仲被丢出,直直向另外三人飞去。
三人伸手去接,却全部被谢仲砸到,四人一齐摔倒在地。
老者道:“都说了让你们一起上,偏偏你一个人逞能,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
四人起身,谢仲道:“这老头儿用的擒拿和掼跤,不过是外门巧劲,咱们一起上。”
说罢释放玉白色灵气,全身如加了一层半透明的灵气护盾。
其他三人也如出一辙。
四人向老者奔去,将老者围在中间。
石长生、韩松二人用出金刚横练,从老者一前一后进攻。
林书鸿、谢仲二人用出太极劲,从老者两侧上抢策应。
四人默契,同时从四个方向出手,向老者攻去。
老者微微一笑,双手化出黑色灵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