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曹老弟,佛系宗的打扮,为何如此怪异,他们身上披的破布,又是几个意思?”
“混账!”曹小瞒怒道,“那叫袈裟。”
“噫……曹老弟,你好像很了解佛系宗啊。”
曹小瞒登时得意了。
他小手一背,鼻孔朝天,一副牛逼轰轰样子,撇嘴道:“那是。想当年,我跟着宗主,走南闯北,入龙潭、进虎穴,你们还在玩泥巴呢。”
“哈哈哈,曹老弟,你挺能吹啊。”
“小母牛长翅膀,牛逼上天了。”
“他是小母牛周游世界,走到哪里,牛逼就到哪里。”
曹小瞒怒道:“闭嘴,咋地,不相信?”
“我信你个鬼,就你点修为,宗主带你出去干嘛?”
众人纷纷附和:“就是,你只是一个菜鸡,宗主干嘛带着累赘出门。”
“滚!”曹小瞒见他们,都不相信自己,还怀疑自己和楚炎的交情,气的小脸涨红,骂道,“一群没见识的东西,知道宗主,为何能成为佛系宗的祖师爷吗?”
“为何?你知道?”
“那是自然。”曹小瞒道,“当时,我就在现场。宗主给佛系宗的人,讲解了一番人生至理。然后,佛系宗的人,就开悟了。”
“什么人生至理?”
曹小瞒冷哼一声,撇着嘴,闭上了眼睛。
“不说?行,兄弟们,咱们走。”
“对,不说拉倒。”
众人呼啦啦往外走,曹小瞒急了,忙喊道:“哎、哎,别走啊,我没说不说啊。”
“快说,再卖关子,我们真走了。”
曹小瞒道:“好吧,我先给你们说一句,听好了,吾心安处即故乡。”说罢,扫视众人,一脸得意。
众人听了,不由得细细琢磨,毕竟是宗主说的话。
“嗯,你还别说,宗主就是牛逼,吾心安处即故乡,说的太对了。大伙想想,咱们并入青云门后,个个欢天喜地的,为啥?
还不是因为,跟着宗主,咱们就心安吗?”
“对、对,宗主果然是高妙。”
“还有吗?再来一句。”
“对,曹老弟,再来一句。”
“当然有,不过,其余的话,道理都太深奥了,你们的修为还不到,不能告诉你们,免得扰乱你们的心智。”曹小瞒小手一背,得意非凡,转身扬长而去。
……
傍晚。
楚炎回来了。
看到门口的杨守信,他有点懵,心说:这老家伙怎么来了。
“杨大师,你这是……找我?”
杨守信闻言,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一把抓住楚炎
的手:“施主,人生有八苦……”
人生八苦,不是我告诉你的吗?楚炎有点迷糊,“有话直说,天都黑了,我还得去磨砺身体,没工夫听你胡扯。”
杨守信来青云门,是接到了杨筱越的信。
了解到楚炎的武道天赋,他觉得楚炎是个横断千古的武道奇才,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再合适不过了。
可恨的是,青州第一美人,竟然和自己的女儿抢男人。
杨守信认为,作为一名父亲,是时候出马了。
他紧紧的抓着楚炎的手,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语重心长的说道:“施主,你却有九苦啊,比一般人多了一苦。”
嗯,楚炎赞同他的观点,点了点头。
我确实很苦,天天晚上累个半死。不过,我这个人,就喜欢吃苦。
“施主,听老衲一句劝,娶妻娶德、纳妾纳色。你看看我女儿,知书达理、相貌端庄,品行极佳……”
楚炎忍不住笑了,心说:你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
什么知书达理、相貌端庄,跟杨筱越根本不沾边。
论相貌端庄,还得沙羽若。
杨筱越么?倒是会胡搅蛮缠……相貌么……倒是挺可爱……
杨守信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施主,老衲慈悲为怀,是
不会害你地。你赶紧娶我女儿当正妻吧。”
“至于那个沙羽若。”说到这里,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施主,色是刮骨小钢刀,一刀一刀又一刀。
你还是让她去祸害别人吧,我怕你的身体撑不住啊。
当然了,如果你实在看她可怜,收入偏房也行。
不过,你可要注意身体,一个月陪我女儿二十九天,陪她一天就行了。
记住,色是刮骨小钢刀……”
楚炎笑着打断道:“碰到二月咋办,二月好像是二十八天。”
“施主,你怎么如何愚昧呢?”杨守信面不改色,“色是刮骨小钢刀,一刀一刀又一刀。记住,少挨一刀是一刀……”
“明白了。”楚炎点点头,“你是说到了二月,就不用搭理沙羽若了。”
杨守信一挑大拇指:“施主,通透!”
佛系宗弟子,齐齐大吼:“施主,通透。”
“不愧是我佛系宗祖师爷,通透!”杨守信撇着大嘴,煞有其事的说道。
楚炎见他神神叨叨的,懒得跟他多说,喊道:“来人,送入客房休息。”
“不是,施主,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