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签下血契,自能感知她的存在。”
“血契?”这是梅辞听过却不了解的东西,她侧目看向晏遥,接着问道:“我与晏遥,也可定下血契?”
司囿眉头紧蹙,他瞅了眼梅辞,冷声道:“你可知那是个什么东西?”
血契,即是以血为契。拥有一定实力的修道者,会以自己的鲜血为引,辅以法阵,与山精鬼怪签下契约。
签约者应遵循对方的意志,是为奴为仆或亦伴亦友,直至一方消亡。
气氛瞬间压抑至极。
晏遥状若无意的开口,想要将话题岔开:“仅是感知,并不能确定已经出事了不是?多往好处想想。”
司囿并没有反驳,他深深望了眼梅辞,似是想将梅辞看透一般。
晏遥顿时倍感头疼。他知晓梅辞的本性,自然也能理解她言行举止,然而司囿却对此浑然不知,二人之间存在一定误解。
晏遥心想,要找个空闲的时间,私下与司囿谈谈,兴许能解决他与梅辞的不和。
……
梅辞坐在窗边,房内昏暗无光,显得窗边的月光格外皎洁。微凉的晚风吹起她的头发,她很享受这样宁静的时刻。
司囿最近对梅辞的态度更为疏远。
梅辞知晓司囿不接纳她,她却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从司囿的身上,梅辞知晓了妖怪也与人一样,拥有丰富的感情。
摸了摸手边的玉笛,梅辞不禁思考,她是否也能拥有丰富的情感。
笛音轻扬,乱了谁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