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越的身法现在确实是个短板,她只能被动的防御。
她想破开几道残影的围攻,却感觉十分吃力。
“怎么会...”
遇上这等高手,风清越虽然诧异,但很快就稳住的心神。
王士宁早就跟她交代过会有更多异类的存在出现,让她一定要万分小心。
虽然不知道这几近神力的少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实力却确实强悍。
“大道玄妙!”
这少年声音清明悦耳,虽然年纪尚轻,但看起来十分沉稳。
身法,风清越败了,她想靠着神力取胜,与那少年双掌拼在了一起,想要再探探他的虚实。
十息。
十五息。
那少年撑过了十五息,而且看起来游刃有余。
风清越收住了手,用灵力击响了一旁的小钟。
一声浑厚的钟声传出,荡漾在此地。
“哎哟,通过了。”
“这少年是什么来历,如此厉害!”
“他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吧?”
“谁知道呢,还有文试呢,接着看。”
风清越对着那少年抱拳,随后她指了一下一旁正拿着毛笔的录官,向那少年询问着信息。
“姓名?”
“年龄?”
“祖籍?”
那少年笑盈盈的一一对答,将灵力收敛。
风清越看着这实力连自己都没摸清底细的少年,也十分好奇,竖着耳朵听着。
“哎哟这么小,才十七便有这等实力?”
“同光,从未听过这等名号。”
“我也没听过...”
“文试开始!”
风清越清了清嗓子,询问着少年。
“为何入真人府?”
“我有一状,想要翻案。”
“哦?翻案?那是刑部的事情,和真人府有什么关系?”,风清越有些惊讶。
“唉。”,虽然是叹息,但听不出来那少年的愁意,反而有些豁然,“风大人,你说,若是有人假借妖魔之事,杀人放火,借机掩私,该当如何?”
“原来如此。”,风清越点了点头,“何为修行?”
那少年呵呵一笑,听起来十分爽朗,红唇皓齿,更显不羁。
“悟道之行则为修行,而天若假我百年悟道,我必赶日敢其朝,夜进其移。”
“天若假我百日修行,则冬不改我志,霜雪作春门。”,说罢,那少年眼神真挚的看向风清越。
风清越十分满意,听完他的回答,不由得叫了一声好。
风清越伸手一探,那置于盘上的令牌就被她用灵力捏在手中。
她拿着令牌,走上前去,将这令牌交给了同光。
同时,旁边的录官也将这一幕记录在了档内,包括二人的对话。
风清越对这少年确实很有好感,但他年纪尚轻,故而引得底下的人有些不满。
“若有人不服我同光,大可前来比试。”,说罢,同光收起令牌,捡起自己的斗笠,重新戴在了头上,脚尖轻点,跃下了集英台。
话是这么说,但他已经拿到了令牌,谁会没事找事的跟皇城的真人府作对。
眼下,已交出了一枚令牌,但时间还早,距离同光拿到令牌也不过只有两刻。
风清越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闲庭信步的在集英台上来回踱步,等待着下一位上台。
咻,一条软索蓦的破开气浪,直冲风清越而来,似乎想要将她捆住。
随后一身穿灰袍的男子飞身而上,竟不给风清越丝毫反应的机会。
“巫族...”
“哎哟有好戏看了!”
皇城还有巫尊司连,巫族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只是他今日不在场,让底下人都十分期待,修真和巫族之间,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火花。
风清越是万万不会让巫族入驻真人府的,除非巫族在集英台能当着众人的面打过她。
这男子操控着软索,向身前挥舞,砸向风清越。
风清越抬手一挥,用灵力将软索震开,只不过那男子还有后招,他见软索被弹开,直接顺手扔掉了软索,手中出现一把小刀,直刺风清越的灵元。
底下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哪是比试,分明是要命。
“此女乃是巫族神灵昭示的颠世之祸,我巫族又岂会跟她为伍!”
“今日必要将你镇压!”,说罢,那男子捏碎一颗传音珠,挥入空中。
顿时,四周有潜伏的无数巫族脱掉外衣,露出了内里的灰袍。
“大胆!”
广成顿时坐不住了,他这么一站起来,所有守护在此地的皇城士兵也都捏起了手中的矛戈,发出整齐的哗啦声。
“巫族想造反吗!”
风清越早料到巫族会在今日找事,只不过眼前的这些巫族虽然人数众多,但只是那么站着,并未动作,似乎只是想威慑一下风清越和信奉修真者的百姓罢了。
“怎么,有心做,不敢上?”,风清越冷笑一声,大声的说道,“不过是想趁机蛊惑人心罢了,可惜,你们的算盘打错了。”
确实,今日这种场面,巫族能做的就是在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