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家狠狠教训了徐家大公子。”
“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平宁郡主看的通透,得了官家夸奖的,要不然是是真的有真才实学,要不然是徒有虚名。
但无论是真是假,徐安士作为文人,都紧守谦逊之家的风评。
打一顿,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
临出门,徐安士又急匆匆的赶回来把徐锦聿给叫到了书房。
徐锦聿看他来回踱步,坐立不安的,都替他着急。
“你昨日说的是真的?”
徐安士的声音很小,只怕别人听去了。
“父亲指的是?”
他声音骤起,徐安士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这么大声作死啊!”
“你昨日说,你还没用尽全力,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父亲叫我要谦逊,我自然要贯彻到底的。”
徐安士大笑几声,又沉静下来抚了抚须,“在外面定要谦逊,去了书院也照拂着点你弟弟。”
反正要走了,怎么能让老父亲高兴,那就怎么说就对了。
两个人在书房里谈话,徐锦清被留在外面,一股子火气早就直冲颅顶,踹翻了书箱了。
直到徐安士和徐锦聿出来,他才又变了一副笑脸。
徐锦聿不欲与他斗法,总归看来看去,这个家里还是他那个妹妹得他心意。
也不枉他为她如此筹谋,吸引火力,只盼着她能一世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