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绝阵之烈焰阵:妙用无穷、非同凡品。燧人方有空中火,炼养丹砂炉内藏。坐守离宫为首领,红旛展动化空亡。此阵内藏三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并为一气,中有三首红幡。若人、仙进此阵内,三旛展动,三火齐飞,须臾成为灰烬。纵有避火真言,难躲三昧真火。
白天君骑鹿提剑,自上阵台,执定三首幡在手。
袁洪随后而至,也跳上阵台,道:“白天君,吾奉王命,助你守阵。”
白天君回道:“那就有劳将军了。”
南极仙翁领一众人,至烈焰阵外,向众人拱手,道:“当仁不让,这一阵,贫道去也。余下几阵,你们各自组队,进入破之。”
众人称善,继续前行。
南极仙翁入阵,感觉这阵中火焰好是厉害,急急催动避火诀,并拿出了法宝五火七禽扇,连续扇动,才稍稍心安了些。
袁洪本体乃白猿,天生慧眼,身具八九玄功兼七十二变,一身铜皮铁骨。一见南极仙翁手中法宝,已知阵中三昧真火,伤不了这老仙翁。
“白天君,这老头不凡,你不必动手,我来会他,你守住阵台就好。”
袁洪言罢,已跃下阵台,举起手中混铁棒,不发一言,搂头便打。
南极仙翁吃了一惊,将五宝七禽扇插于脑后,抽出腰间的龙头拐,轻轻架住混铁棍。
袁洪奋起全力,运转八九玄功,与龙头拐互相角力,竟是不相上下。急的袁洪将身一晃,化作三头六臂,空出四只手来,挥拳就砸向南极仙翁面门及前胸。
南极仙翁心中叫苦,后退躲开急走,拔下脑后扇子,对着袁洪就是一扇。骤然间,火光乍起,烧向袁洪。
袁洪嘿嘿冷笑,道声“变”,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块山石,任凭火焰焚烧,也伤不了他分毫。
南极仙翁无奈,攻击全部失效,只得收起了扇子,提杖转攻向阵台上的白天君。却是,化作石头的袁洪,又突然化成本体,一只巨大白猿,一巴掌就扇在他身上。
南极仙翁猝不及防,直接被扇飞了出去,一落地,连吐了几口鲜血,已经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南极仙翁大骇,不敢在阵中停留,化阵遁光,向外就走。
“留下吧。”一道淡淡的声音,随后,是一只手掌,瞬间按下,生生逼停了南极仙翁。
袁洪赶上前,一脚踹翻,直接封了元神,向空而拜,道:“多谢大王相助。”
白辰淡笑:“还是尔等之功。”说完,早又消失不见。
十绝阵之落魂阵:此阵非同小可,乃闭生门,开死户,中藏天地厉气,结聚而成;内有白纸一首,上画符印,若神仙入阵内,白旌展动,魂魄消散,倾刻而灭,不论神仙,随入随灭。”有诗为证:“白纸旛摇黑气生,炼成妙术透虚盈;从来不信神仙体,入阵魂消魄自倾。”
落魂阵主姚天君跨鹿持锏,面如黄金,海下红髯,巨口獠牙,声如霹雳,如飞电而至,落在阵台上。
余元和张桂芳也随后赶到,余元手持金光锉,张桂芳提长枪,分立姚天君左右两侧。
姚天君大笑道:“有劳二位,我这里谢过了。”
余元拱手,道:“不劳谢,但求诛敌,护我大商。”
张桂芳也道:“今日定要多杀几个叛逆,完事,请道友饮酒,可好。”
姚天君哈哈大笑,道:“二位好性情,对我的脾气。说定了,等大败西周,不醉不归。”
三人正说着话,已从外面进来十余人,为首一员战将,手提方天画戟,更不说话,一戟向着姚天君刺来。姚天君冷哼一声,把黑沙一把,洒将下来,可怜方相那知其中奥妙,大叫一声,顷刻而绝,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
剩余诸人,皆散仙之流,武器五花八门,刀枪棍棒皆有,乱哄哄,向着四周胡乱攻击。
张桂芳叫道:“一群乌合之众,余元兄弟稍待,我一人足矣。”说完,跃下阵台,提枪便刺向一人。同时,也施展了左道之术。与他对战之人,浑浑噩噩,就丢了性命。
余元看的心痒难耐,也跳了台,道:“张兄弟,我来助你。”金光锉升空,哪里有一合之敌。
不消片刻,进阵之人,已死了个干干净净。
半空中的白辰,只看的连连摇头:“这哪里是破阵,分明是来送死,圣人一走,连气运也带走了。现在的西岐,恐怕已无可用之人,焉能不败。”
十绝阵之红水阵:变幻莫测、有来无回。炉内阴阳真奥妙,炼成壬癸里边藏。饶君就是金刚体,遇水粘身顷刻亡。此阵内夺壬癸之精,藏天乙之妙,变幻莫测。中有一八卦台,台上有三个葫芦,任随人、仙入阵,将葫芦往下一掷,倾出红水,汪洋无际,若其水溅出一点粘在身上,顷刻化为血水。纵是神仙,无术可逃。
王天君骑鹿上阵台,手中剑闪着寒光。
不久,散仙曹宝率众而来。
双方更无废话,曹宝已领人冲杀过来。
王天君不发一言,只是将阵台一葫芦水往下一摔,葫芦震破,红水平地拥来。
曹宝首当其冲,被红水化成虚无,只剩青丝道袍。剩下的一众散仙,更是难逃,遇水即亡,道道真灵,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