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平时白教了!都把朕的话当作耳旁风!”
她简直百思不得其解,这老三确实人嫌狗憎,但也不至于把一向宽和沉稳的老五气成这样啊!
老大一向暴躁,也算正常,老二因为正君之事也可理解,就是这老四,平时也老实,小时候她被欺负她也总能第一时间为她做主,一碗水端平,也没叫她被其他皇女孤立了去,怎也不知道拉架!
“使劲打!朕看谁敢松懈!”
…
淮王府,君若趴在床上,江淳把她剥光了擦身上药。
他皱着小脸娇斥:“你怎还与人打架!这般冲动作甚!”他是属实没想到他这一向温和的妻主也有动手斗殴的时候,还把人打成那样。
君若委屈:“你是怎还为君度说话,明明是她先挑衅我。”
江淳手上加了力道:“那你也不该打人啊!那怎么着也是你皇姐!现在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看着君若血肉模糊的腰臀,江淳吸吸鼻子,直接抹了眼泪儿,这得下得多重的手,阿姐作为侍卫统领,也不叫人轻点。
他总觉君若无所不能,直到他今日见她独自一人站在君侍们和其他皇女中间,他心口蓦地堵得慌,才明白君若当日所谓孤独为何意。
君若见他委屈模样,想给他擦眼泪奈何动不了:“夫君教训的是,我知错了。”
江淳瞪她一眼,他算是知道了,这人有时候就是任性得不行:“所以她到底说什么,把你气成这样?”
君若转脸抿唇,君度所言多为事实,是她恼羞成怒,她不愿让他知道她在明国时曾为利益勾引淳礼之事,这是她一生愧疚,午夜梦回,常常心中不安,甚至潸然泪下。
她默了默,索幸不答。
江淳见她模样,本意是想了解她,现在也不忍她自揭伤疤,往腰臀上垫了纱布,给她盖好被子:“你想看什么书,我给你取来。”
“我不要看书,夫君上来陪我可好?”
江淳又是娇斥:“现在你又动不了!大白天的,我上去作甚?”
君若挑眉:“我只是想靠你近点待会,莫不是你嫌弃我动不了?”
这小人儿怎得脑子里尽是与她做那等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