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看了起来。
“贺敬文你什么意思,借机讨伐我?你别忘了你们家什么身份,你们家的每样东西不是拿我们贫苦劳农的血汗换的。
当初我们没把你们家搬空放你们一条活路已经算仁慈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知好歹。”
耿书记一急,贺奶奶立马慌了,连忙将贺敬文拉到身后,向耿书记哈腰道歉:
“耿书记,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们家小文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好不好?”
安瑜看不下去了,上前挡在贺奶奶面前,委屈巴巴地掉着泪问耿书记:
“耿书记,你为什么生气啊?难道您也觉得这镯子不是我的?觉得贺同志在骗您?”
“要不然,我现在就去给家里打个电报,让他们过来一趟帮我证实一下这个镯子是不是我的?”
耿书记被安瑜说得都有些尴尬了,“不是,小安同志,我不是不信,我……”
安瑜不给耿书记把话说下去的机会,直接就破涕为笑感动地说:
“耿书记果然是明辩是非的,难怪贺同志刚刚那么相信您,愿意让您给他作证。”
安瑜前面开心地说着,一只手还不忘在后面努力给贺敬文打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