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了他放在腰侧的手,果然入手一片冰凉。
听说过女子体寒的,还不知道男子也会有这种情况。他医术这么高,就没想着给自己调理一下?
回到了这里,看到他那身绛紫的外衣烟沉不悦的眯了眯眼,最终还是扯了下来丢地上。
他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怎么喜欢这样的颜色!
她不动弹的时候,白苏就很安静的睡在那里,看他还算老实,烟沉便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既来之,则安之嘛。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寅时(凌晨3-5点)。
半梦半醒间,白苏感到自己被鬼压床了。
四肢沉重无法动弹,胸闷,意识又很清醒。
此时最好的办法便是醒过来,于是他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确实是被鬼压床了。
是某只色鬼!
四肢沉重无法动弹是因为她八爪鱼似的压着他的手脚,而胸闷则是她半个身子趴在上面。
揉了揉醉酒后抽痛的额角,白苏的回忆也日渐回笼。
推开睡得正香的烟沉,他撑起身坐起来想要冷静一下,却咋不经意间看到了地上的破布一样丢在地上的外衫。
他……该不会酒后那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