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瞪了一眼康母后,就气愤的往外面走去。
“还真是生气了,”康母挠了挠头说道,“怪不得人常说男人的心,海里的针,真搞不懂好端端的,无缘无故的在生什么气呢?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阿靖,”随之康母看着女儿嘱咐道,“我就先回去了,你晚上睡觉别睡得太死,多注意着点大黄知道吗?”
话一落下,康母又念念不舍抚摸了一下大黄,这才双手放在后背上,离开了二女儿家里。
康靖把目光放到牛身上。
说真的,其实她也很不懂,康母怎么会稀罕一头牛稀罕成这样呢?
就好像现代社会的男人稀罕车那样,有些男人对车的稀罕,简直都当成小老婆似的在稀罕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康靖给自己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整个人就原地消失,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秦府的外面。
“砰砰!”
康靖来到秦月轩住的院子,在他房间的窗户外面轻轻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