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涌来的骑兵,,众人一阵慌乱,,
"不要慌!随本都统一起去杀光他们!回报大汗的时候到了!"镶黄旗都统喊道!
他拿起火铳就是一枪,也不知道有没有打中目标,,急忙又开始装弹,,
可装着装着就感到了麻烦!
是的!如今敌人近在咫尺,,这装弹太费劲,哪有拔刀来的方便痛快!
镶黄旗都统下意识扔下火铳,他一把夺过手下的弓箭,,搭弦拉弓就是一箭,,
眼瞅着一名明军骑兵应声栽下马来!
"嘿嘿!还是刀箭来的痛快!"镶黄旗都统感慨道。
不同于脑子发热身先士卒杀敌的镶黄旗都统,,
镶蓝旗都统纠集起自己身边的汉军开始了射击,,
他们这边有两万人,人数是对面骑兵的十倍,,就算是几百人的防御队伍,,在有效射程内,也够对面明军喝一壶的,,,
而就是镶蓝旗旗主的决定,,挽救了这些人的命运,,
不少明军骑兵应声倒地,
双方都在有效射程内射击,,几个呼吸的功夫,,两方人马就搅在了一起,,
而这些明军骑兵没有任何犹豫纠缠,,只顾埋头挥舞着长刀往前冲锋劈砍,,
如今速度是关键,,他们根本来不及装填弹药,,手里的长刀就是最致命的武器,
就这一千多人搅的这两支汉军鞑子的阵型天翻地覆,,
这两支汉军虽然有了强军的皮毛,,可也仅仅是皮毛,,战斗经验意志完全无法跟京营士兵媲美!
京营士兵踏着炮火都能够结队射击,,,而这支汉军鞑子经过炮火射击已经都在四散奔逃,,
京营士兵就算只有百人也敢与千人的鞑子进行白刃战,,
而现在,,十倍余人的鞑子,却奈何不了这支七团临时组建的骑兵,,
镶蓝旗首领哪还顾得上管自己的友军,,由于管道狭窄,,他的部队本来就被放置在后面,,
如今他收拢镶蓝旗的士兵列阵缓缓后撤,,
虽然阵型松松垮垮,,
可那密集的枪口还是勉强让京营骑兵停止了追击,,
镶蓝旗旗主没办法不撤退,,
这两千骑兵在炮火的掩护下,,已经快让这支部队崩溃,,
如今后续的明军步兵马上就要过来,,再不走,,自己的这支部队就要折进去了,,,
而京营骑兵冲杀到了一半,,眼见镶蓝旗密集阵型缓缓撤退,,
看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众人只能望而却步,,调转马头回去继续冲击镶黄旗的溃兵!
镶黄旗此刻整支部队已经奔溃,大家都在各自为战,
机灵的士兵早早的跟着镶蓝旗撤退的队伍跑路,,
就在镶黄旗都统的人马已经不到三千人,,,
此时的镶黄旗都统已经无力顾及后面突进去的骑兵,,
因为就在他的前方,,更多的明军步兵已经冲杀上来,,
"都统,镶蓝旗那些狗日的扔下咱们跑了!他们把咱们卖了!"手下一个士兵哭着说道。
镶黄旗都统回头一望,,
果然大批镶蓝旗的士兵已经撤走!
"宁大帅对我恩重如山!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当孬种不是我的风格!"
说完,,,镶黄旗都统拔出长刀,,
"勇士们!杀光明军!立功的时刻到了!"
镶黄旗都统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快步冲向了已经到眼前的明军,,
而此时的七团士兵,,纷纷默契的结队,,第一排都不用下命令就纷纷以半蹲的姿势开始射击,,
第二排士兵稍微弯腰瞄准,,,第三排士兵则直挺挺停止腰板射击,,
这样三排枪阵齐射,,,冲在最前面的镶黄旗汉军人马一时间纷纷倒地,,
前三排士兵射击完毕全部蹲着开始不紧不慢装填弹药,,都懒得抬头看对面一眼,,
就算身边蹲着装弹的战友被鞑子的火铳击中,,旁边士兵也没有任何停滞,依然在耐心装弹,,
后面两排士兵,立即绕前补位,,交替着继续射击,,
双方虽然都是火铳兵,,可效率却是天壤之别,,
线战损率达到了惊人的五比一,,
随着倒下的鞑子越来越多,,战损比,,更是达到了恐怖的十比一,,直到汉军鞑子彻底失去战斗意志开始转身逃跑!
而最倒霉的却要属镶黄旗的都统,,
他提刀冲的最欢,,官服又很显眼,,因此在京营士兵第一轮射击当中,,他就挨了两枪,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更悲催的事,,他发现自己如此勇猛带头冲锋,,可真正跟着自己冲锋的士兵只有一千多人,,,
随着自己中弹,,一些自己的亲兵还想过来援救自己,,,随着救援的十余名士兵倒地,,
自己手下的士兵再没人敢过来,,
"卧槽,,这踏马算怎么回事啊!"镶黄旗都统爆出了粗口,,
他找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成这样?自己的手下难道真的都是酒囊饭袋的饭桶吗?
难道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