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余骑兵没多久就出现在了信阳府城,看着浩浩荡荡装备精良的骑兵,不少灾民两股颤颤,内心恐惧不已。
这才刚来,朝廷的大军竟然到了?
"大良师,怎么办,这朝廷的大军竟然这么快就到了?这人马是真不少啊,咱们要不要撤退,有这么多灾民,他们抓不过来,属下保证有咱们两千教兵护卫着可以带良师安全撤退。"一个甲领忧心的说道。
"不行,教主法旨要围信阳府,就是皇帝老子来了咱们也不能离开,教主再有一天就会带着几万教兵到信阳。先看看情况再说。"大良师说道。
荆统领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灾民,又望向信阳府城,回头看向王祈祷。
"五爷,怎么办?"
"攻城锤,,破城!鸡犬不留,谁敢阻挡格杀勿论!"
"另外让弟兄们喊口号就说太平教天兵到来,攻破信阳府,杀光全城人,有粮有银有女人!"
"得令!"
百余人分成五队分别抱着粗壮的攻城锤开始向城门涌去!
"太平教天兵到来!攻破信阳府,杀光全城人,大家一起有粮有银有女人!"
此起彼伏的口号声响起,看着来势汹汹的攻城部队,灾民下意识自动让出一条道。
听着有粮食吃大部分灾民都欢呼了起来!
"大良师,这不是官府的兵马,可也不像咱们的教兵啊。"甲领疑惑的说道。
"妈的,这确实不是咱们的教兵,哪冒出的人马,这真要杀光全城人,那还了得?"大良师气愤的说道。
"大良师形势比人强,这么多兵马咱们也阻挡不了啊!"
"等教主来再说吧,咱们不参与进去,派人跟着这批人,我得知道这些人是什么路数。"
由于王祈祷平时带着斗篷,虽然良师们都接到通知太平教有了副教主,可是只认令牌不认人,除了几个护法,大部分人没有见过王祈祷的真面目。
不同于城下的大良师带人静观动向,城墙上的县令已经完全慌了手脚。
"田指挥使,这些人的穿扮还带着三眼火铳?这好像是枭羽军"刘营长说道。
"踏马的,果然是卢元朔余孽的私军!他们竟然跟太平教勾结在一起!这下可麻烦了!"田尔耕骂道。
"田指挥使,这些乱党人马太多,又有这大几万灾民,咱们营的两千多人马顶不了多长时间!"
虽然刘营长早早下令开火,打死了大批拿着攻城锤撞门的枭羽军,
可是随着后面的枭羽军举铳向城墙射击,,没一会就打的京营士兵没办法冒头,而趁着这间隙,两个攻城锤狠狠的砸在了城门上。
轰隆,城门被硬生生轰出了窟窿!
"大人!城门要破了!"一个士兵匆忙上来禀告。
"啊,田指挥使,这可怎么办啊!"信阳府县令都快哭了出来!
听城下口号,这进城可是要杀光全城人,不管怎样,自己这个县令也是做到头了!
听着县令的询问,田尔耕直接将县令的话当成了空气,自顾跟刘营长说道"
"这枭羽军起码有万余人,这些灾民里太平教的逆党也不在少数,好汉不吃眼前亏,让弟兄们分散突围撤退。"田尔耕说道。
说完田尔耕在刘营长的护卫下跑路,留下信阳府县令在风中凌乱。
开玩笑,丢了府城,朝廷只会问责当地县令首脑,关我锦衣卫指挥使什么事?眼见情况不妙,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信阳府县令看着小跑离开的田尔耕,,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急忙跑回了县衙,,吩咐师爷找来几个精干衙役在正堂等候。
街道上的喧哗声越来越多,县令快步到了后堂。
"老爷,外面为何如此吵闹?是不是灾民进城了?"县令夫人急忙询问道。
"哎,别问了!"
县令急忙钻进床底拿出一个锦盒看着打开看着里面的银票说道:
"夫人,太平反贼已经入城,扬言要杀光全城人,我作为县令无论如何是走不脱的,你带着孩子赶紧出城逃命吧,我会让师爷带几个衙役便装护送你们去洛阳。
这里是我这几年辛苦存的几万两银票,你省着点花够你跟孩子这辈子用了!"
县令夫人一听局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急忙哭着说道:"老爷,您跟我们一起走吧!有衙役护卫着说不定能逃出去!"
"哎,就算我能离开,我作为信阳府县,这失城之罪,按照朝廷法度我必死无疑!我只能在这以死赎罪,这样还能获得朝廷的抚恤,你跟孩子都不会获罪!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县令夫人哭哭啼啼带着孩子跟着县令到了正堂。
"你跟我七年了,务必将我夫人与少公子护送到洛阳,找李楠巡抚,就说我已经力战而死!李巡抚会安排好一切的!"县令对师爷说道。
刚说完,县令便吩咐众人换装跑路。
随着城门被破,不仅仅是万余枭羽骑兵进城,灾民们也蜂拥而入涌进了信阳城,灾民们开始挨家挨户破门搜索粮食。
而枭羽军更为直接,街巷上不多的民众,直接被一刀劈死。然后也开始挨家挨户踹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