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香妃娘娘的宠爱,人尽皆知!以后或许还有机会出游,含香姑娘不必遗憾。”
箫剑顺着舒溪的话回应道。
“我倒不是遗憾,只是为那刺客捏了一把汗。”舒溪看似漫不经心地说。
“哦?含香姑娘何出此言?”箫剑好奇。
“如果那刺客真的得逞了,必然会被株连九族,连累了亲人不说还害得天下百姓又要重新适应新皇帝治国之道。”舒溪说。
“刺客敢于以身犯险,想必也是和皇上有着血海深仇的。”箫剑看向了远方,眼神忧伤。
“如果是私仇家恨,很难成功复仇。不但如此,还会连累身边的亲人和朋友。”舒溪意有所指地劝说。
箫剑回过头认真审视着舒溪,他感觉眼前的女子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含香姑娘,有话不妨直说。”箫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也不知她究竟是敌是友?
“那我就直说了!”
“在下洗耳恭听!”
“我是小燕子的姐姐,我也很了解她,她爱五阿哥也爱皇上。如果让她离开皇宫离开这两个她爱的人,可能她就不是快乐的小燕子了。”
“含香姑娘怕我再劝说小燕子离开皇宫?”
舒溪不置可否。
“含香姑娘放心,永琪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小燕子又对他死心塌地,我已经放弃劝说我这个徒弟了。”箫剑虽然无奈但是也没办法。
舒溪看着箫剑的神情,想他应该是已经说服自己成全五阿哥和小燕子了。
那对皇上的仇恨呢?舒溪不好直接问。
“箫剑,你是个好人,你徒弟都有了自己的幸福,我想你的幸福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有爱比有恨,要快活得多。”
箫剑琢磨着舒溪的话,没有说话。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宫了。”舒溪微微欠身,然后先走了一步。
箫剑望着舒溪远走的背影,内心很复杂。
如果说她不知道一些事,肯定不像。
可是她深居皇宫,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宝月楼里。
舒溪将从宫外买的小吃分给了宝月楼的人,他们新奇地不得了。
“娘娘,奴婢还是没有进宫的时候吃过糖葫芦呢!”香儿一口一个糖葫芦,真甜。
“是啊,这也好久没有见过这些小吃了。”珮儿也拿了一串糖葫芦。
“你们快吃吧!不然都该化了。记得给小李子他们也留一些。”舒溪说。
“好的,娘娘!”
舒溪逛了一天,有些累了,梳洗之后就躺在了床上准备入睡。
睡得迷迷糊糊时,她感觉有人钻进了被窝。
舒溪不用想也知道是皇上,她闻到了皇上身上特有的的龙涎香味。
皇上伸手从背后搂住了舒溪的腰肢,凑到她的耳边捣乱。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舒溪不得不转身回应……
许久之后,舒溪枕着皇上的胳膊,两人亲密无间。
“皇上,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宝月楼?”舒溪抚摸着皇上结实的胸膛问。
皇上温香软玉搂在怀里,一脸幸福,他温柔地说道:“想你了。”
“皇上骗人。”
“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皇上确实还没有骗过舒溪,她希望以后两人也能坦诚。
“皇上这段日子怎么这么忙?”舒溪很关心皇上,这段时间他很劳累。
“山东济南那边有个案子,济南知府上了折子。”皇上毫无顾忌地说。
舒溪想着是朝廷的事,后宫不得干政,她也就没有多问。
皇上见舒溪没有说话,轻轻地拍了拍她光滑的后背。
“怎么不说话了?”
“朝廷的事,含香不便插嘴。”
“无妨,朕可以说与你听一听。”
“嗯。”
“有一位文人,写了一首诗,有暗讽朝廷的意思。济南知府审问时,那文人很倔强,他死活不承认自己的诗句有讽刺意味。”皇上说着就很气愤。
文人?诗句?暗讽朝廷?
舒溪将这三个词联系在一起,瞬间想到了清朝的文字狱。
文字狱就是捕风捉影,害死了很多无辜的文人。
“皇上…”
“嗯?”
“那文人死活不承认,会不会是有什么冤情呢?”
舒溪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冤情?大清的领土范围内,他敢写出【清风知我意,必会为之泣】的句子就是大逆不道。”皇上的话有几分威严。
清朝是忌讳文人诗句里有“清”字的,一个不留神就会牵扯上“文字狱”。
舒溪深知这一点,她觉得可能那人也就是错用了“清”字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她不敢多言,这是封建社会,伴君如伴虎。
“皇上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划算!”舒溪帮皇上顺着气。
皇上握住了舒溪的手:“朕只要在你身边,就什么气都消了。”
“皇上,含香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舒溪小心翼翼地说。
“说,在朕面前,你说什么都行。”皇上不知道怀里的人想要说什么,但是不管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