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用操心。”阎佩瑜拎起茶壶,直接给阎稷的茶杯倒了个满满。
茶满送客。
阎稷一看,真气着了,倏地站起来,道:“你这个人……我老是听他们说你心胸宽广、品洁学高,可现在才知道,也不过如此!”
丢下这发话,他拂袖离去。
阎佩瑜也不追出去,而是将自己面前的茶杯端起,浅浅品了一口。
紧接着,又像没事儿人一样,回到棋桌前,继续先前没有下完的棋局。
就好像,阎稷从来没来过似的!
阎稷气冲冲地从书房里出来。
今天真是倒大霉了。
在吏部被气得要死,进宫去母妃那边诉苦;
又在母妃那边被气得要死,想要出来散心,来了康亲王府;
结果,又被阎佩瑜给气着了。
他想着,干脆去茶馆听书去。
可还没出蒹葭苑呢,看见应采澜跟常秋月两人一块儿走进院门。
看见阎稷,应采澜一愣,问:“这刚才没多会儿,就要走啊?”
阎稷心想,果然是完全没有礼数!
想想,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还是常秋月给她解围的呢。
现在常秋月也在,即便她已经不是大皇嫂了,阎稷还是会给几分面子。
“不走留着吃午饭吗?”
搭理是搭理了,就是话说得不太客气。
应采澜也不介意,笑道:“我刚刚跟秋月说了,要给她露一手,保证你们从来没吃过的东西!你要不要留下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