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泼下,司震睁开眼睛。
自己人在私人监狱,这里的摆设他熟悉到骨子里。
抬眼,是一男一女。
冯殿容:“醒来的正好。”她招呼一旁的大兵。
“开始吧,一百六十五鞭,一鞭也不能少。”
司震仰天狂笑,“栽倒你手里,是我技不如人,但你这个小女娃别太过!”
从她与冯玉婷相似的容貌开始,司震就怀疑此人的身份了,加上她说的一百六十五鞭。
“学猫不像虎,你可知我私人监狱里的鞭子是泡在海水里七七四十九天,鞭子每节都有倒刺,打在身上是又疼又痒,撕心裂肺。”
冯殿容风轻云淡的看着想激怒自己的司震,“我不需要知道,想必你儿子很快就知道了。”
“爸爸,救我!”很快两个大兵拖着司秦奋进来,绑在铁架上。
司震狠狠的瞪着冯殿容,“你!”
冯殿容:“至于你说的是不是又疼又痒,想必你儿子肯定会知道。”
一旁的泰伦得瑟的笑着,这就叫父债子偿,没有毛病。
司震铁打的心态开始雪崩,“有什么你冲我来,放过我儿子!”
司秦奋:“爸爸,让你不要搞什么私人监狱,这下吃苦的可是我啊!”
司震:“不孝子,你给我闭嘴!”
冯殿容看着眼前的父子,已经没有兴致。
泰伦:“boss,交给我吧!”
冯殿容:“你跟我走,叫爱丽丝下来。”
泰伦:“boss,我不会捣乱的。”
冯殿容:“我对你另有安排。”
泰伦:“Yes,sir.”
爱丽丝兴高采烈的跑到了私人监狱,她曾经到此一游后,就喜欢上这个地方。
看见爱丽丝的司秦奋开心的咧嘴笑,熟人啊,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督军府象征着司家的旗帜被推倒,紧接着带着黑底红字的冯字旗被竖了起来。
若彭坤:“如今,能告玉婷的在天之灵了。”
冯殿容浅笑,“挂若字不好吗,搞得你好像上门女婿一样。”
若彭坤:“我求之不得,但是玉婷不愿意啊。”
东区的人战战兢兢的缩了一晚上的被子以后,发现督军府的主人已经换了,冯字旗高高扬起。
战火没有波及到居民区,他们都放下了心,乱世之中,谁当上土皇帝都无所谓,只要他们不缺吃喝。
冯殿容没有选择回到东区,而是想继续窝在西区的老宅子里。
以往的冯公馆已经杂草丛生,被若彭坤早早派人收拾妥当。
若彭坤:“你若不介意,我就住下了。”
冯殿容:“老冯宅我是不想回去的,冯公馆是姑姑唯一的家,我倒是不敢住进去。”
若彭坤有些开心,“那真是便宜我了。”
冯殿容:“谢谢你。”
若彭坤游说中原的军队造反是有很大风险的,搞不好就身首异处了。
为了前边真实的作战效果,双方都有死伤,对他树立威信具有很大的挑战。
若彭坤:“不用客气,我一介粗人,一辈子也没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倒是这乱世成就了我。”
若彭坤就大张旗鼓的住进了冯公馆。
东二区的冯宇亥听打牌回来的姨太太说了督军府倒台的事情后,他的脑袋瓜子开始瞎转。
冯宇亥料定此人肯定是冯玉婷,就差人打听冯公馆的位置,携了厚礼拜访。
如今世家子弟的富贵梦早已破灭,他如今只能算有些家底的小康之家,只要他能巴结上冯玉婷,冯宇亥的嘴角狞笑。
“站住,什么人,竟敢私闯冯公馆?”
“大人,大人,我是冯二,找你们家督军。”冯宇亥笑得什么谄媚。
这兵力,这火力,这豪华的公馆,冯宇亥已经把这样当作了自己的私有物。
门口的警卫员听说他姓冯,没敢怠慢,让他等着,另外一个跑进去汇报。
彼时,后花园内,若彭坤正躺在太师椅上欣赏湖边的风景。一旁的警卫员在喂两条藏獒生肉。
听见警卫员的汇报,若彭坤诧异,“哪里来的冯二?”
警卫员:“西瓜头,三十上下的年纪。”
若彭坤:“让人进来。”
得到允许的冯宇亥立马换了一副嘴脸,整理自己的发型和衣服,装模做样的走了进去。
等他看清躺椅上的人之后,大喊出声,“若彭坤!”
一旁安静的藏獒顿时耳朵竖起,开始呜呜低吼。
“哎,舅舅,原来是你,冯玉婷呢?”
冯宇亥一看见是熟人就放宽了心,“不过舅舅,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扭头又高声斥责警卫员,“赶紧把这个畜牲牵走!”
“养狗还能防贼,比你这个畜牲强多了!”若彭坤瞥了一眼正在唱戏的冯宇亥。
“舅舅,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冯宇亥自然听得懂好赖话。
“说你呢,畜牲!”若彭坤也不看向冯宇亥,接过警卫员手里白花花的生肉,蹲下身子喂藏獒。
“自己的亲妈死了都不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