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陆尘一行人也不想再留在宫中,走得比谁都快。
等到了宫门外,瞿伊伊穿着襦裙,居然直接骑上了大马,停留在原地,严肃地盯着宫门,说什么都不肯走了。
瞿伊伊道:“你们先回去吧,我等会有大事!”
许陆尘几人:“......”
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许陆尘问道:“什么大事?”
瞿伊伊道:“今日非有人不知道好歹,叫我等着,居然敢跟我约架,我佩服她的勇气。”
她摆摆手,看向几人:“小姑娘家家的,都赶紧回去吧,阿飘师父保护好许姐姐。”
阿飘:“......”
许陆尘顿了下,又问道:“谁和你约架约宫门口的?”
瞿伊伊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
那许文羽怎么说也还是许陆尘的妹妹,这总得给许陆尘一点面子不是。
许陆尘见她不肯说,道:“你可知在宫门外斗殴,就算你是定国公府的小姐,都要去地牢里待上几天。”
瞿伊伊:“......”
她可是个好姑娘,才不能去地牢!
许陆尘又问:“谁约的你?”
瞿伊伊坐在大马上,比许陆尘高出不知多少,但她这么面对着许陆尘,感觉怪怪的...
怪...怪像娘亲一样...
虽然她没见过娘亲...
“嗯...就是许文羽呗...”
许陆尘:“......”
阿飘&晓红:“......”
好了,几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喏,晓红当时在场,也是知道的。”
几人又都看向晓红。
晓红扶额:“瞿小姐啊,二小姐哪是找您打架,她只是...她只是...”
“好了。”许陆尘打断道,朝阿飘示意了一下。
阿飘点头,一个翻身,就把马上的瞿伊伊给揪下来了。
“干嘛干嘛!”
许陆尘道:“她就是把仇记下了,根本不是找你约架。”
“况且她现在也没空找你约架,日后你见到她,多长个心眼便是。”
瞿伊伊愣住了,怎么能没空,她许文羽不讲信用!
“在塞北,只要敢说出给我等着这句话,一场架是肯定少不了的!”
“这是京都。”
瞿伊伊道:“那是什么意思?”
无人回她。
等过了好一会,她才恍如大悟:“喔!我懂了!她要阴我!”
她三步并两步,挤上许陆尘的小马车,气呼呼地坐在角落里:“许陆尘!你妹妹!她要阴我!”
几人:“......”
许陆尘道:“大概是吧。”
谁知道呢,估计许文羽也只能在嘴上说说。
瞿伊伊瘪嘴,看向许陆尘:“我不管,你得赔我!”
许陆尘:“哦?赔什么?”
瞿伊伊:“赔...赔...赔糕点!我要城东珍记的龙须糖、云片糕,还有核桃酥!”
许陆尘:“行。”
许陆尘应下后,马车便往城东驶去。
可能是早上瞿伊伊被拘的过头了,一到街市就玩的停不下来。
等许陆尘回到丞相府时,天都快黑了。
在她路过静得不得了的主院时,轻笑一声,脚步不停地往清河院走去。
主院内。
室内灯火明亮,许文羽趴在丞相夫人怀中,哭得我见犹怜。丞相夫人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着。
丞相则坐在一旁的桌椅上,一声不吭地喝着茶。
丞相道:“你姑姑当真这么说?”
许文羽抬头,看向她父亲,啜泣道:“是的,父亲。姑姑说只能委屈羽儿做侧妃了。”
丞相夫人心疼地摸摸许文羽的头,道:“羽儿,你告诉为娘,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
许文羽听到,羞得又躲进丞相夫人怀里。
她支吾道:“当时姐姐的衣裙脏了,出去换衣服。我在殿上坐着也无趣,便想过去看能不能帮上姐姐。”
“结果我到那附近时,也找不见姐姐。等我进了屋内,就看见太子在那。”
“哪知道太子就突然上前抱住女儿,女儿都躲不掉......”
她一说完,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许文羽心里虚得很,假借擦泪用帕子挡着自己的脸。
事实上,当她躲在门扇后,听到太子的声音时,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但她拿不准外面发生了什么,太子又为何会来到这里。
在她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树,踏进那间屋子后,便见到太子倒在地上。
她费尽力气把太子搬到床上,本来想赶紧出门喊人,又突然发现,这不是个好机会吗!
许文羽偷偷解开太子的衣物,又把自己脱得仅剩件里衣。
刚准备躺下时,就见到太子不知何时醒了,面色潮红,双眼无神,一把拉过她,就压在身下。
直到后来,许文羽也才察觉到,那房间里的香有问题。
屋内安静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