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
吼完反应过来秦霜见听不见他的话，扇了自己脸一下，回过头又去喊碧游的名字，“碧游，喂，碧游，你怎么样了？”
“她听不见。”
“我知道她听不见，我只是——”方逾明猛地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缓缓回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小个子男人。
“你，你能看见我？”
秦霜见眼神一点点挪到方逾明脸上，嘴角牵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方逾明狐疑着还想再问，画面却再一次反转。
脚下一晃他差点跌倒，手臂被人拉住，扭头一看，是碧游的脸。
“宁哥哥，小心脚下。”
她叫他什么？宁哥哥？
“你——”疑惑着，开口说的却是，“没事的，走吧，我们去放天灯。”
啥玩意？放天灯？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奇怪之下方逾明想要碰碰自己的嘴，抬起的胳膊却牵住了碧游的手。
接着不受控制的，他迈开腿与碧游相携着往桥上走。
视野中是十里长街灯火璀璨，一眼望去，身边都是梳着繁复发髻的的女子与着长袍束发冠的男子穿行期间。
依然是古代没错了。
手上凉凉的触感传来，方逾明明白过来，他这是进入到常玉宁的身体当中了，此刻，他不是他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