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景知行就接到电话前台已经被开除。艾瑶被东夜拉黑,以后再也不能进入东夜酒吧以及旗下娱乐场所。
景知行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景山馆。
张妈已经休息了,客厅灯亮着。
姜子囡走后,景知行要求张妈每晚都把客厅的灯打开,那样他回家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其实有人在等他。
景知行小心地把手帕叠好放在盒子里,盒子就放在婚纱照正下方。
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景知行去了后山,望着同一个方向,静静坐在那里。
“这向日葵花好像有的还是要枯萎了,要枯萎了。”景知行自言自语。
向日葵花期大多在七八月,本早该凋零。
景知行专门请了一个专家住在景山馆主楼旁边的小别墅里,唯一工作就是照顾这几十株向日葵,延长它的花期。
景知行只要回景山馆就会来这里坐上一两个小时,就只是看着这些花,偶尔自言自语。
“可上次我来的时候明明都还开得好好的啊,怎么就要枯萎了呢?我怎么连它我都留不住。”
艾瑶一瘸一拐出了东夜酒吧,“姜子囡,你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
“你可以尽快让她死吗?最好明天就动手,不要让我夜长梦多。”
“宝贝,我刚都说了。有合适的时机我会动手的。”
“那你尽快。”艾瑶气得挂了电话。
要不是她现在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怎么还要低声下气的利用自己的身体求人,自己早就解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