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老孔打了电话。毕竟,那合同是我们三签的,也有老孔的份。
但电话打过去之后,竟没有人接。我连着打了几次,最终是一个女人接的,她在电话里问我是谁。我告诉女人我的身份,女人瞬间声音充满哭腔。
“老孔暂时可能都接不了你们的电话了,他现在。”
“他现在怎么了?”我有些急。
女人哭哭啼啼道:“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全身发黑,昏迷不醒。”
“怎么搞的?”我愣住了:“不是他回去的时候,毒就已经排的差不多了吗?”
女人道:“医生说他毒入五脏和皮肤里面了,排干净了他只是表面现象,真正入了五脏六腑的汞毒,现在随时都可能要了他的命。”
我闻言脸色大变,心情变得极度不好。
“对了,你是谁啊?”我现在想起来,老孔就单身汉一个,无儿无女,更无妻子。
女人在那头回答了起来:“我,我是老孔的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