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这里,眉头皱的越来越紧,隐隐察觉到掌柜的这话中的寒意。
如掌柜的这般的人,早已经活成人精了,有很多事他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缘由。他不承认刚刚说的话,那必然是这些话极有可能会给他惹来麻烦?
等等,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之前跟我一起的朋友?谁?
老孔、雪蚕、铁头?
铁头刚刚跟我从蒙古大漠回来,显然不可能是铁头。那么是老孔跟雪蚕?
雪蚕并没有见过掌柜的,所以不可能是雪蚕。难不成,掌柜的说的是老孔?
我想到这,大惊之色。我转过头去看着掌柜的,掌柜的这会却在摆弄着那食尸苁蓉,看也不看我一眼,仿佛刚刚那些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我也不再询问掌柜的了,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他。这时候,掌柜的又叹息了起来。
“他那位朋友这一次可是惹到了**烦哦,一不小心可就老命不保喽。哎,你瞧我说了什么,慎言慎言,小心惹火烧身。”掌柜的摇着头,抱着食尸苁蓉回屋里了。
我看着掌柜的背影,想追上去询问,但我很清楚,掌柜的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我,他就是不想扯上麻烦,我又怎么可能上去询问?
我皱了皱眉,突然对着掌柜的的背影一拜
,接着转身离去。
我不知道掌柜的刚刚到底在说什么,但是经过分析,我觉得他说的真有可能就是老孔。此时一跑出药铺,我立刻拿起手机拨打老孔的电话。但是,电话那头传来关机音。
糟糕!
我脸色立刻一阵难看。
随后我又拿起手机拨打铁头的电话,电话接通了,铁头在电话那头显得兴奋:“狗蛋,卖掉了?卖了多少钱?”
我阴着脸道:“铁头,价钱不高,卖了一百五十万,你欠账多少?”
铁头想了想,道:“本金一百一十万,利息三十万,总共一百四十万。”
我听到这,脸一黑,这家伙敢情刚好够他还账呢?
我瞬间露出无奈来:“行了,等会我将钱全部转给你吧,其中有十万是我自己出的消息费,我要收取。”
“狗蛋,没必要。”
我道:“别罗嗦,我之前憋的几次宝钱全部存在着的,我不需要钱。”
铁头想了想,只好答应了。
我将东西全部放回车上,又道:“铁头,你这几天联系到老孔没有?”
铁头咦了一声:“我还真忘了,狗蛋,咋了?你没联系到他吗?”
我道:“我刚刚打了个电话,他关机,等会再试试吧。对了,你也试试,看能不能联系到他。”
铁头道:“狗蛋,老孔
不是出什么事吧?”
我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不过不敢表现出来。我道:“能出什么事?老孔那老王八蛋就跟猴子似的滑溜,你觉得他会出事?”
铁头哦了一声,我终于挂断了电话。我将钱给铁头汇过去以后,就回了家一趟,将守山犬给安顿了起来。守山犬这一次受伤严重,没有两三个月,只怕很难完全恢复了。
回家以后,我躺在草垛上思考着掌柜的话,是越想越不对劲。老孔出什么事了?听掌柜的意思,老孔这次惹到的麻烦还不小?甚至是要命的麻烦?
这家伙,偏偏还联系不上了。
最关键的是,我还并不知道老孔住哪,我只知道他也是东北的,号称东北老孔。可是这家伙常年在外憋宝,居无定所,现在我想找他都完全没有办法。
想着想着,我心里越发的焦躁了起来。
老孔是一回事,我也有点担心雪蚕。虽然说掌柜的口中那个人极有可能是老孔,但也有一定的几率是雪蚕,掌柜的没见过雪蚕,但掌柜的手眼通天,他未必不知道雪蚕。
雪蚕自从那次从长白山出来,就消失到现在没有出现过,而且她又没有手机之类的东西,想联系都联系不到,我真是万分焦灼。
我在草垛上躺着,翻来覆去,终于又
忍不住给铁头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铁头立刻在那边阴沉着说道:“狗蛋,跟你说的一样,老孔的手机关机了。完全联系不到。”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
铁头道:“狗蛋,你说说孔师傅他究竟怎么了?”
内心一阵不安闪过,我有点想发作,但立刻堆上了笑容:“没,铁头,你想多了,我就是联系不到老孔了,问问你而已。老孔这老王八蛋,估计是在什么地方逍遥,不会有事的。”
铁头似乎有点不信,但还是哦了一声。
我挂断了电话以后,就再也憋不住了,直接开着车去了县城。跑进掌柜的的药铺里,掌柜的看了我一眼,立刻堆上了笑容:“哟,小哥,怎么又回来了?”
我嘿嘿的笑了一声,似乎为了迎合他:“掌柜的,刚卖了食尸苁蓉大赚了一笔,我觉得我不应该闲着,还打算从你这买消息,你这有没有啊?”
“小哥这一次要买的消息是什么?”
我道:“这消息不都是掌柜的卖给我吗?哪有问别人要什么消息的理?”
掌柜的左右看了看,道:“那您里面请,我的消息呐非常贵,这外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