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醒来,我只感觉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已经快撑不住了。因为寒冷,早上一醒来,身上完全的失去了知觉。要恢复好一阵,才能动弹。
再这么下去,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了几天的。没几天的功夫,我们这身体就得垮掉。
铁头和老孔的情况都比我还严重,铁头的伤口似乎开始作痛。早上一醒来,我就看到这家伙捂着伤口在轻轻的哼着。
至于老孔那老王八蛋,此时起个床明显也费力异常,那脸色也是逐渐的没有了血色。
“铁头,你还好吧?”我看了铁头一眼。
铁头冲我笑笑:“没事,狗蛋,咱这身体扛得住。”
我看了一眼老孔,满脸的难看:“孔师傅,再这么下去,我们几个只怕都撑不住了,所以您可得用点心。”
长期的压抑容易令人焦躁不安,此时我的心里头便很是烦躁。
我说完这话,看向老孔,老孔的脸色果然也是难看异常。
然而这件事怎么说呢,其实老孔跟铁头都是我叫来的,该负责的其实是我才对。
我们收拾了东西,继续出发。脚一落地,我立刻发现了在我们睡觉的树底下出现了琳琅满目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全是狼脚印啊。
看到这,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只是地面上,
还有树上。
只见树上同样出现了狼爪的痕迹,树木都被抓的剥落开来,也是琳琅满目十分的骇人。
我心顿时一凛,一阵寒意袭向心头。现在,我总算是体会到这群狼的可怕之处了。
我们三将东西收拾好,就赶紧离开。
可是,才往前走了没有一百米,铁头忽然面露痛苦,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我跑过去扶起铁头,他忽然满脸痛恨的看向了我:“狗蛋,都是我不好,我太废物了,我给你们拖后腿了。”
“铁头,你怎么样?”
看铁头这表情,我也知道是他的伤口发作了。
在这冰天雪地中铁头因为身体虚弱,再加上极度的紧张,那伤口撕裂也很正常。
我说话间,就看向了铁头的后背,只见那里竟冒出了丝丝殷红的血。顿时间,我脸色大变。
铁头看着我,摇起头来:“狗蛋,别慌,我的伤我知道,死不了。不过我现在身体太虚弱,可能是要拖你们的后腿了。”
我看着铁头,皱了皱眉:“铁头,要不我们回去?”
铁头却一把将我抓住:“狗蛋,你说啥呢?你要是因为我而回去,那我就不走了,让狼把我给撕了。”
铁头的伤口发作,明显让我们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从那树洞里出来,我们的情绪竟
是变得越发的低落。
而更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那群狼似乎在这个时候已经嗅到了这股气息了。他们于是乎越发的大胆了起来,竟是开始变得狰面獠牙。
昨天白天的时候,那群狼起码不会直接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但是今天,就在铁头倒下的瞬间,我就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几声凶恶的声音,回头一看,几只狼站在离我们百米开外的雪地中,正裂开嘴在那边咆哮嘶吼着。
我看到此处,这心里就越是焦躁不安了。
忽然,前方的树林子也哗啦响了起来。我们三赶紧转过了头,这一看之下,浑身赫然一震。只见那树林子中,竟冒出了几个庞然大物来,不用细看,我闻着气味也能识别出他们的身份。
“不好,是野猪。”
大吼间,我立刻四下搜寻,准备搜寻躲避之处。
我们的情况那是非常不妙的,有狼群就已经很不妙了,再冒出野猪来,这就几乎要宣判我们的死刑了。
然而,当我们四下一搜寻,却看到那些树林中忽的冒出好几只狼来,我们看到的几个躲避之处,竟然都被狼给占据了。
一瞬间我恍然大悟,忽然知道这些野猪是怎么回事了。
只怕搞不好,就是这群狼在作怪。
“狗蛋,放开我。”此时铁头吼
着就将枪端了起来,然后用力的稳住了自己的身子,枪口对准了野猪的方向。
我跟老孔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一脸的凄凉来:“看样子,咱们跟这群狼必有一场死战,不可避免了。”
在我跟老孔说话的时候,那群野猪就出现了,足有十来头。在野猪的身后跟着四五只狼,这架势明明是那群狼在赶着野猪往这边跑。
见那野猪冲过来,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哒哒哒的直接扣动了扳机。
野猪皮糙肉厚,并没有那么容易打死。每一只野猪几乎都要用上七八颗子弹,才能击毙。要是运气差,遇到打偏的情况,一梭子子弹未必能打死。
这情况对我们而言非常的不妙,眼见着子弹越来越少,我整张脸已经彻底的惨白一片。
大自然很残酷,而这种极端的环境中,它会显得更加的残酷,甚至是残暴。对于这些野兽而言,其实人真的很弱,若是子弹打完,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活下来的可能。
一想到这一层,我眼睛忽然一红。
就在我们打野猪的时候,一匹狼竟是悄悄的摸到了我们的身后,试图接近。我转过头看到那匹狼,直接就是一梭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