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这样,也让我和铁头吓了一跳。
你想想,要是刚才这道雷劈下来,我俩铁定连渣渣都剩不下,我惊的一身冷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问铁头,你没事吧?
铁头长吁一口气,说没事,这地方真他娘邪。
这话我也想说,可不是么,东北真的地邪。他祖师爷的,我也算是风里来雨里去,纵横葫芦岛多年,号称葫芦岛吴彦祖的存在,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却一直行走在江湖之间,没被东北虎咬死没被野猪挑死,倒是差点被一道雷给劈死,这要是说出去我们俩找谁评理去?
话虽如此。我俩还得去把这雷击木给捡回来,我朝着前面仔细一看,这只老地精身上的尖刺被劈的焦黑,身子上似乎还有电流正呲啦呲啦地在上头痉挛。
我没有急着上去,先在周围找了一圈,找了一根小木棒,将这木棒往上扔了过去,扔到了这只老刺猬身边,但是看起来没有什么反应。
我不太放心,左右又将手里的瑞士军刀仍了上去,这瑞士军刀刚飞到两米左右距离,就引出来一阵一阵噼里啪啦细小的火花,滋滋滋的响,看来,刚才那道夸张雷电的电力还没有完全消散。
铁头问我,这可咋整?
我说别着急,你看我想办法。我在周围看了一圈,这背阴坡这一截因
为有我家的野猪,所以有一些石子儿,野猪这玩意儿,喜欢到处拱拱的地上都是坑,我周围找了一圈之后,就找到一块儿石头。
我两步并作一步跑了过去,将这石头捡了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回过身来,瞄准了大槐树上头的那只老地精,嗖一声把这块石头砸了过去。
我这下瞄的很准,哐当一声,那只老地精挡了一道雷电之后本来就是强弩之末,这会儿已经完全没了抵抗力,被我直接一石头敲了下来,那块儿雷击木咔嚓一声,跟着它一道落在了地下。
我走过去看了看,好家伙,这只老地精在被雷劈了之后,又落下来一撞,身上的鳞甲开始脱落了,那刺猬状的外皮纷纷龟裂,露出里面猩红的血肉。
同时,这只老地精肚子里还隐约有一道绿色的光芒,闪闪发光。
我有些纳闷,蹲下身来仔细一看,原来这只老地精被那道雷电一劈,虽说有雷击木挡过了大半的雷电,但还是被劈了个正着,可能是它过不了这道大劫,此刻已经嗝屁了。
这家伙肚皮都被劈成了几片,里面有一块儿拇指大小,好像是绿松石似的不规则珠子,这会儿正在发光呢。
我和铁头俩人蹲下来看了一眼,铁头有点疑惑,准备伸手去刨一刨。
我连忙抓住他:“别动,这
玩意儿是个好宝贝,应该是只老地精的内丹。”
铁头看了我一眼,问我,真的假的,这只老地精还有内丹?
我沉凝地点点头,说:“你看它刚才举着这块雷击木挡天雷的样子,就知道这东西已经成了气候,有内丹也没什么稀奇的,不过这没得内丹好像被劈碎了。”
我俯下身体看了看,这只老地精的肚皮已经被劈的焦糊,它的身子还在痉挛,可能多半是由于刚才那道雷电的电力实在太强大,导致它的身体到现在还没完全把电给散开。
不过,这枚地精内丹怎么取出来还是个问题,若是我没记错,这玩意儿得用什么法子去,因为这是天材地宝,如果随便乱动,这枚地精内丹的药效就没了。
可是仓促之间,我也想不起来,这玩意儿得怎么装,真是……左看右看,也只有拿着我的瑞士军刀,把这枚内丹给剜出来了。
我伸手摸了摸地上的那块雷击木,已经没电了,但还是有点烫手,我将那块雷击木拿起来,这雷击木有种瑰丽的色彩,闪闪发光,还有点沉。伸手一摸好烫,我忙捏了捏自己耳朵,捏的自己耳朵好烫。
于是我赶紧把这块儿东西用衣服包起来,递给,铁头,让他妥善揣好。
收到了雷击木,剩下的就是这只老地精的内丹了,我想了
想,我家那本宝药手札里似乎说,这种地精内丹是需要用红布裹着,放在桦木盒子里才能保持药效,除此之外,别的也没啥禁忌,想明白了这一点,我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将兜里的瑞士军刀,拿了出来,我小心翼翼地将这只老地精肚皮里的内丹给挑了出来,你别说,这东西真的有点邪异,在挑出来的瞬间,这是老地精身体就像泄了气的气球瞬间蔫儿了,好像被什么无形无质的东西剥夺了精气神似的,整个地精的尸体瞬间枯萎,最后竟然烂成了一团烂肉。
这家伙,还有这能耐!
我将这枚地精内丹拿在手里,左看右看,这枚珠子有点温热,里面隐约有一道雷光闪烁,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稀奇之处,但就是这么一颗珠子,让这只老地精温养了不知道活了多少年。
我看这只老地精这阵仗,少说也活了二三十年吧,这地精和人的寿命不同,它们的二三十年换算成人的寿命,已经相当于百岁了。
也就是说我手里的这枚地精内丹,可是这是老地精集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每日呼吸吐纳,在腹部形成的一枚内丹。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在宝药手札当中,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