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进去之后,家里的变化和离开时一模一样,甚至吴国栋用手在桌子上一抹,一点灰尘都没有,可见秦淮茹这个看门人,还是很用心地打理着这间屋子的。
这时阎埠贵鬼鬼祟祟地进来,在吴国栋的耳边悄悄说道“院子里几个去植树造林的人,这几年都陆陆续续回来了,国栋你可不要搭理他们,他们都是坏人”
他们是不是坏人,吴国栋能不清楚吗,礼貌的敷衍走了阎埠贵,娄晓娥皱着眉头说“这许大茂也回来了吗?”
“既然三大爷说回来了,那当然是全部都回来了”
吴国栋这边还在商量着晚上吃什么,阎埠贵已经化身成大喇叭,将吴国栋回来的消息传递了出去。
院子里这几个坏人回来之后,不受大家伙的待见,平日里就算遇见了,连点个头都没有,更是约束自己家里的孩子,要远离这几个坏人。
刘海中刚回来的时候,天天夹着尾巴做人,不管看见谁都是点头哈腰地给笑脸,后来随着易中海,傻柱,许大茂这群坏人回来之后,他们几个人直接开始抱团取暖。
经过了大西北这么多年的种树,他们之间也产生了一定的默契,虽然大家都不是好人,但是如果他们到了这时还不努力互相帮助,那么在这个院子里,可能真的要待不下去了。
这些年,过年前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时不时就有人提出要把品德败坏的人赶出四合院。
每次都是全票通过,阎埠贵去找街道办商量,可惜每次都是以没有住房为由,将他打发了回来。
街道办的人还安慰阎埠贵,他们已经为他们的错误付出了代价,不应该用歧视的眼光看着他们,要试着包容接纳他们,并要求阎埠贵在院子里传达街道办的精神。
这些年随着下乡的人陆陆续续回到城内,城里面的人口直线上升,造成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地震之后,有这么多美其名曰地震棚的屋子了。
吃完饭娄晓娥说想要去院子里和邻居们打声招呼,被吴国栋拒绝了。
院子里就没有什么好人,她难道忘了她当初被许大茂欺负的时候,有谁站出来了吗?
谁站出来帮过她就可以去看她,娄晓娥想了半天,无奈地放下了手中准备好的礼物。
天快黑的时候,秦淮茹过来,两姐妹手拉着手谈了好久,两人好多年没见,有着非常多的话题要聊。
“京茹棒梗在香江过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这么些年过去了,模样长得还算周正,就是这人不怎么好,反正我是不待见他”
秦淮茹听了这眼泪说来就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秦淮茹自责道“当年棒梗还小的时候,就不应该听我婆婆的话,小的时候才好教育,该打就打该罚就罚,结果护来护去,护出了这么个东西出来”
“姐你也不用担心,这些年你把小当和槐花教育好就可以了”
秦淮茹抽抽答答地吸了吸鼻子,点头道“槐花和小当这些年被我教育得都不错,知书识礼待人热情,根本不像棒梗这个白眼狼,出去这么些年一点音讯都没有,要不是通过你们,我还以为他死在外面了呢”
秦京茹低估道“他现在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是把他当做死在外面好一点”
这边几个妹子正在交流着这些年的趣事,大门被人砰砰砰地拍响了。
娄晓娥无奈地起身说道“得,第一天回来就不安宁,我猜八九不离十就是贾张氏了”
打开门之后,贾张氏背着手踱着步子走了进来,一副领导视察的模样,只不过她那眯起的双眼,透露出贪婪的神色。
“你都这么大了,大晚上还往男人屋子里面跑,你还知不知道丢人?”贾张氏先声夺人。
坐在桌子边摆弄收音机的吴国栋呆住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家里好像就他一个人是男的吧?
“张大娘,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和我姐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个小浪蹄子一边去”
贾张氏来到吴国栋面前说道“国栋啊,听说你现在发达了,都开上小汽车了,这大晚上的秦淮茹往你屋子里面跑,影响不好吧?”
“车是别人借的”吴国栋继续拨弄着收音机,吱吱啦啦的声音中,语气平淡的说道。
“贾张氏,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再说屋子里这么多人,你把国栋想象成什么人了?”
贾张氏听了轻蔑一笑,“哼,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急急忙忙得出来解释,要不是心里有鬼,何必这么急着跳出来”
贾张氏过来自然是想弄点小钱钱爽一爽的,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摸麻将的她,被朋友们召唤了好几次,要不是实在没钱,她早就去过过手瘾了。
其他人都以为贾张氏是忍不住来捉奸的,害怕秦淮茹跟别人跑了,留下她一个孤家寡人没人照顾,只有对钱不怎么看重的娄晓娥,闻到了贾张氏话里话外钱的味道。
“要我说贾大妈你呀,想讹钱就大方点,国栋这些年可赚了不少钱呢,就看你能不能讹出来了”
娄晓娥笑眯眯地说着话“完全不怕把事情闹大,哼,谁叫刚才国栋今天训自己训得这么狠”
听到有很多钱,贾张氏眼前一亮,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