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吴国栋和秦京茹把东西都收好,准备和阎埠贵打声招呼。
毕竟自己走了屋子可走不了,必须委托人帮忙照看一下,如果不和院子里的大爷打声招呼,到时候就怕有人借此捣乱。
刚刚出门就听见砰砰砰的敲锣声,阎解旷喊到中院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坐在四方桌前,一脸沉重地向大家宣布傻柱和许大茂打架,然后害死老太太的事情。
大概讲了一下过程,阎埠贵强调居委会特意找他商量,要开一个大会提醒一下大家,邻里矛盾不要动刀动枪。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大家都是十几二十年的邻居,因为一点点纠纷竟然拿刀要捅人这像话吗?
如果傻柱没有一时冲动把刀拿出来,没有害得许大茂逃跑,老太太不追他怎么会摔倒?怎么会阴差阳错之下把肋骨都给按断了呢?
大家伙稀稀拉拉的附和道以后会注意。
阎埠贵满意地点了点头,上面要求传达的精神他已经做完了,下面就轮到他阎埠贵耍威风的时候了。
这时吴国栋走了出来,看着阎埠贵说道“一大爷我说一点事很快就完了。”
“那行国栋你说,你说完我再说”
吴国栋面向院子里的群众说道“我最近调岗了,大家伙这几天在厂里没看见我吧”
“国栋这是调去哪了呀?你要是不在了,我这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不知道找谁看好,外面的医院动不动就要给我打针可疼了。”一个吃瓜群众问道。
“我明天就会搬出去其他地方,去哪里不能说,至于看病这些就对不住了,我确实是忙不过来。”
“好吧我知道了”
“我离开之后屋子有我媳妇的表姐秦淮茹帮忙打扫,如果她不在的时候,有谁看见有人进了我们家的屋子,麻烦告诉一下秦淮茹,谢谢大家伙了”
“放心吧国栋,我们会帮你看着的”
吴国栋向大家点头致意,然后回到了人群中。
阎埠贵本来想让大家伙也来学习一下,最好弄个典型出来,这样子自己的一大爷位置才更稳嘛。
被吴国栋一打岔,阎埠贵冷不丁的想到,这个院子会不会是风水有问题,这一段时间院子里怎么走了这么多人,前中后院都有。
越想越吓人,阎埠贵匆匆的结束了全院大会,然后回到屋内向三大妈说了自己这个观点,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三大妈仔细盘算了一下,说道“咱们前院国栋要走了,解成没了,于莉也回娘家了。中院一大妈没了,易中海和傻柱去种树了,棒梗跑了,贾张氏还有好几个月才出来。后院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也去种树了,老太太也没了,娄晓娥也跑了,这算下来院子里不会真的有什么脏东西吧?”
“呸呸呸,老婆子这什么......什么年代了,还说这种这么......这么邪乎的东西,现在是新社会了,不要说这些了,肯定只是偶然”阎埠贵言不由衷地说道。
三大妈撇撇嘴不说话,毕竟阎埠贵现在是院子里的一大爷,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于是第二天三大妈就将这个消息在四合院里面传开了,大家伙掐着手指一算,还真的是好邪乎,不是现在房屋还不能买卖,他们指不定都有搬走的心了。
早上吴国栋从床上醒来,旁边的秦京茹还在沉沉地睡着,捏了捏秦京茹的鼻子将手抽了出来。
“怎么不再睡一会了,时间还早呢”秦京茹睁开眼睛,伸出光洁的手臂看了一下时间。
“不睡了,今天就要走我现在精神得很”
秦京茹打了个哈欠,坐起来穿好衣服去做早餐了。
吴国栋来到外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统子给的老解放放了出来,没想到还是个带棚子的,不错省了自己不少工夫准备棚子。
这台老解放是没有同步器的开起来非常不舒服,换个挡竟然要踩两脚离合。
比如现在要从三挡降到二挡,那么踩一脚离合把挂挡杆从三挡摘到空挡,然后再踩一脚离合将空挡切换到二挡,这才能完成换挡。
老解放转向也没有助力,这方向盘盘起来重得累死个人,好在吴国栋体质超强,要是个姑娘来盘方向盘,估计盘几个小时,第二天胳膊都能累肿了。
轰隆隆的老解放被吴国栋开到了四合院门口,院子里的人都过来看热闹。
阎埠贵看着吴国栋从车上跳下来,上前拍马屁“国栋真局气,老解放都能开来了”
“嗨~这算什么呀,别人给我的,我用一段时间用完了还给他,您忙我回去吃个早餐”
“好嘞”
吴国栋转身砰的一声把老解放的车门给关上,回屋吃饭。
俗话说上车饺子下车面,秦京茹给吴国栋准备了40多个饺子,酸菜馅的,三鲜馅的,韭菜鸡蛋的各种口味都有。
吃完之后就开始把家里的东西往老解放上搬,其实没有什么好搬的,只是带点衣服和经常用的东西罢了,至于家具这些更是动都没动。
胶囊厨房和浴室也放在这里没动,吴国栋也把权限给秦淮茹开通了,人家帮忙照顾屋子在屋子这里弄点吃喝,洗个澡也是很正常的。
一人提着两个大大的旅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