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一番检查下来,阎解成的病情越来越重了,刚开始还能简单地和医生说一下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做了什么事情导致晕倒,慢慢地就开始说起了胡话。
什么今天晚上不胜不归,还对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白大褂医生说他今天晚上长得真漂亮,把医生气得不行。
量了体温40度,这很明显是发高烧了,没一会阎解成嘴里嚷嚷着胸闷,呼吸困难,还一直试图大力呼吸。
经过医生的紧急抢救阎解成高烧40度终于降下来了,熬了快一个小时终于过了这个鬼门关。
由于高烧出汗床单都湿透了,阎解成吊着水呼吸略有急促的沉沉睡去。
医生找到在等待的阎埠贵,告知了阎解成的病情以及一长溜的单子。
虽然都不贵但是项目加起来也足够阎埠贵心疼了,不过他刚血赚两百块这点钱还是有的。
阎埠贵一脸不信地问道“什么?解成以后只能是个病秧子了?”
医生沉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因为高烧导致他的心肌受损严重,稍微剧烈一点的运动都会导致他呼吸困难”
医生说完见阎埠贵一副脸色难看的样子,便安慰道“这个心肌受损只要不再发高烧,或者持续剧烈运动,都不会再急剧恶化了”
“什么还会恶化?”阎埠贵听了犹如晴天霹雳,解成以后该怎么办呀?他只不过打了一针鸡血而已,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乱子?
医生点点头告诫阎埠贵以后不要乱给阎解成打鸡血,然后收拾好东西离开了病房。
只留下阎埠贵一家人在病房面面相觑,这时算盘精阎埠贵上线了,一拍大腿对于莉说道“解成还认不认识卖他小公鸡的那个人?”
“就算认识又怎么样,难道人家会赔钱吗?”
“这么大的事情一定要找到卖鸡的那个人,让他赔解成的医药费和解成以后的康复费,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阎家人一听也觉得阎埠贵这个方法不错,只要找到卖鸡的人就可以挽回很大一笔损失。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卖鸡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南锣鼓巷这边的人,他这时候早就回到农村了。
阎解成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感觉自己现在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了,阎埠贵对着阎解成又是好一番安慰。
既然阎解成醒过来,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果断的办理了出院。
回去的路上阎埠贵询问阎解成还记不记得卖鸡的那个人的样子,阎解成点了点头。
阎埠贵让阎解成去鸽子市蹲那个人,一定不能让他跑了,阎解成狠狠的点了点头。
其实阎解成心中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再去鸽子市买一只小公鸡来治疗他现在这个心肌受损的病,小公鸡连妇女月经不调的病都能治,他这个心肌受损岂不是小菜一碟。
吴国栋早上巡逻的时候,听见小肖说最近的鸽子市已经出现好多起有人卖生病的小公鸡,再加上阎解成这件事情,吴国栋决定还是将小公鸡生意给停了。
每天虽然能赚一百多块钱,但是这钱拿着有点损阴德,吴国栋思虑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赚钱的生意,赚钱的方式多种多样,何必要赚这种缺德事的钱。
这几天赚的钱让秦淮茹每天比打了鸡血还要亢奋,听闻要停这个生意了她还失望了好一会呢。
晚上阎解成又把于莉支走了,让她找吴国栋继续调理身子,而他又拿了于莉三块钱,身上总共揣了五块钱美滋滋地去了鸽子市。
可惜这身子就像个老爷车一样,走几步高温,走几步漏气,十几分钟的路程硬是比平时多花了两倍的时间才走到。
一进入鸽子市阎解成就到处寻找那天晚上的小贩,可惜哪里还能找得到小贩,到处都是卖鸡的。
精挑细选花了三块五买了一只小公鸡,阎解成回到了四合院。
没想到家里于莉和阎埠贵都在等着他,看着他手里的小公鸡阎埠贵眼前一亮
“这是卖给你鸡那个人赔的吗?”
于莉哼了一声“这是他拿着我的钱买的”
“什么你的他的,你们两夫妻的钱就是一起的,分的那么清干嘛?”阎埠贵作为公公训了于莉一句。
于莉没敢顶撞阎埠贵,倒是阎解成解围道“这只小鸡我可是精挑细选对比了好几只的,就这一只活力最好,而且绝对没有扎过针你们看”说完将鸡翅掀开,将已经被他拔了毛的皮肤给阎埠贵和于莉看。
阎埠贵看着这只鸡精神状态这么好,叮嘱道“这只鸡先养几天到时候我来打一针,我几天没打针上课都没精神了”
于莉也和阎解成说道“今天晚上绝对不能偷偷地打,要是再出问题的话就麻烦了”
阎解成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半夜睡不着想到自己现在身体这么差,如果靠鸡血把自己治好了,明天就可以给他们一个惊喜,想做就做阎解成爬起来吱啦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有人过来惊醒正在打盹的小公鸡,虽然被捆住了双脚但还是张开翅膀使劲扑腾了几下,绑住的嘴有也呜呜呜的叫着。
阎解成轻车熟路地抓住小公鸡,然后掀开它的翅膀将针筒扎了过去,这次吸取上次的教训非常成功的抽取了十毫升的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