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买的人太多,不少人担心以后买不到小公鸡,所以都买了两只,要不是买多了会被举报,说不定一家都能养一窝呢。
笼子里面的小公鸡经过几天的休养生息,又神气活现了起来,咯咯咯的叫声每天早上响起,吵得大家伙一个头两个大。
这个响声不是一只鸡两只鸡在叫,是几十只鸡从前中后院一起叫,把大家伙的神经衰弱都给叫出来了。
第一批买小公鸡的人里面就属刘海中最积极了,刘海中不想去和别人一起排队在诊所打鸡血,自己院子里有人会打何必跑那么远呢?
刘海中也想到了吴国栋,虽然和他有点不愉快,但是刘海中大度的原谅吴国栋了。
思绪在三刘海中晚上吃完饭拎着小公鸡的翅膀,急匆匆地来到吴国栋的屋子。
敲开门之后说明的来意,院子里的邻居们自动围了过来,这可是院子里第二个打鸡血的人,值得一看呀。
小公鸡在刘海中手上不安地扭动着,咯咯咯的声音,还有乱蹬的小脚充分展示着它那无处释放的青春,就是射出来的屎和满地的鸡毛有点煞风景。
吴国栋还是老样子,打之前强调了一遍危险性,风险自己承担。刘海中早就知道吴国栋肯定会说这些废话不想打,连忙催促他快点打。
秦京茹端着盆子过来给刘海中消毒,消完毒之后吴国栋一针扎在刘海中的手臂上。
打完针的刘海中看着胳膊上的伤口,期待着等一会阎埠贵说的那种浑身燥热的感觉。
打完针秦京茹端着盆子准备离开,刘海中看着搪瓷盆子里面的玻璃针筒有点眼热,想了一下朝吴国栋问道“国栋,这个针筒卖不卖?”
刘海中有自己的小算盘,他刚才看吴国栋给他打针一点难度都没有,拿个棉签在手臂上一擦然后针筒看都不用看捅进去就行了。
这么简单谁不会用?有了针筒以后自己还需要看吴国栋的脸色吗?
刘海中嫌麻烦,吴国栋也嫌麻烦,双方一拍即合。
刘海中要自己给自己打针他简直求之不得,爽快地说道“卖怎么不卖,玻璃针筒一毛钱一个,消毒水一毛钱一瓶,棉签送的”
刘海中一开始还以为有多贵呢,都做好挨一刀的准备了,结果一套工具下来才两毛钱,想都没想掏出两毛钱把这一套工具买下来了,院子里吃瓜群众眼前一亮。
对呀自己打也可以呀,为什么要看吴国栋的脸色,于是很快就有好几个禽兽过来问问还有没有多余的玻璃针筒和消毒水。
吴国栋又卖了十几套出去,反正这些东西在系统商店便宜得很,都是按几分钱来算的。
虽然赚得不多但是蚊子腿再细也是肉嘛,再说了把东西卖出去了,以后他们不来麻烦自己,自己的时间也更多了。
交易完十分钟后刘海中就觉得全身热乎乎的了,用手摸在手臂上甚至能感觉到手臂血液的流动。
刘海中兴奋地将自己的手臂给周围的吃瓜群众看,还让他们上手摸,大家伙议论纷纷,好几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拿着针筒和消毒水回去给自己打鸡血了。
贾张氏眼巴巴地看着大家伙都回去给自己打针了,可是她没有钱买不起小公鸡,于是贾张氏想到了一个好方法那就是蹭!
想着自己和易中海蛮熟的,而且易中海家也养了两只高高大大的小公鸡,易中海打一只她贾张氏打一只这不刚刚好。
贾张氏来到易中海家里,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就差拉着易中海去滚床单了,易中海才同意将一只小一点的公鸡让贾张氏打。
可是家里只有一个针筒,于是贾张氏让易中海先打,打了之后她再用。
易中海学着吴国栋的样子将小公鸡提起来,然后翅膀掀开找到了血管位置,摸了摸然后揪了点毛下来,露出了翅膀下面的血管。
拿着针筒一下子捅了进去,慢慢地将鸡血抽了出来,殷红的鸡血在玻璃针筒里面散发出妖艳的红色。
易中海将鸡血打到胳膊上,然后慢慢推进自己身体里面,打完之后又学着吴国栋的样子一下抽了出来。
打进去的鸡血顺着伤口流了几滴出来,看着易中海一阵心疼恨不得舔几口。
贾张氏在旁边催促着“好了好了,到我了到我了”然后一把抢过易中海手中的玻璃针筒,用手在针尖上随便抹了抹,至于吴国栋三令五申强调的消毒,那直接被贾张氏无视了。
看着贾张氏真的好意思把自己家的鸡抽了血,在一边的一大妈脸都黑了,这本来是她的呀,哼了一声扭头坐在桌子前,瞪了易中海一眼,一个人暗自垂泪。
易中海这时正在兴头上,哪里发现得了一大妈的异样,贾张氏打完针之后将针筒放在易中海家,客气了几句就回去了。
回到家看着秦淮茹小脸白白的样子不屑地哼了声,这么好的东西都不肯用真是个傻瓜,不知道当初东旭怎么看上她的。
十几分钟后贾张氏感觉到浑身燥热,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于是贾张氏推开门在院子内快速走动起来。
十几分钟后贾张氏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对着在缝纫机上忙碌着的秦淮茹说道“这鸡血打的真是太对了,妈跟你说你不打真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