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无声,你听见了吗?”泠朵凑过去,一字一句的说道:“生日快乐。”
蔺无声一手将人揽在怀中,手微微的撩拨着因为泠朵跑的快,而凌乱在前面的长发,他轻轻地回应着,“听见了。”早就听见了,这个生日,是他过得虽晚但却是最幸福的。
当蔺无声被泠朵推进摩天轮的下方,通往摩天轮的道上,一幅幅他的画像,一张接着一张,有他坐在轮椅上办公的,有他睡觉的,有他喝水的,有他吃饭的,有他坐在车子里,各种各样的画像,从这一头,到摩天轮的另一头。
每一幅画栩栩如生,每一幅画都倾注了爱情。
那是蔺无声在监控下没有看到的。
一幅幅画摇曳在风中,似乎拨动了他那柔软的心房。
原来,很长很长时间,泠朵都在准备着他的生日,从那发丝寄情的手链,再到一幅幅的画像。
微风吹拂,蔺无声手上的手链贴着那手腕的肌肤摇晃着,浅浅的声音,随风吹散,“我的爱人,你是我唯一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