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琼冷哼一声,根本看不上这种小角色。
之前她的确怪叶灿太冲动,做事不走脑子。
可看到方鸿景这些人以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错怪好人了。
毕竟,没有原因,叶灿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杀人。
“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是大言不惭,今天我倒要看看,怎么个得罪不起!”
方鸿景大手一挥,“拿下!”
“谁敢?”
花木琼突然掏出一块古铜令牌,“锦衣办案,阻挠着,死罪!”
见状,方鸿景额头上骤然生出了一头瀑汗,震惊道:“你……你你你,您竟然是锦衣?”
“不然呢?”花木琼轻蔑的眼神扫过面前那群执法者,而后不急不慢地将腰牌收了回去。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方鸿景脑海中的思虑便百转千回。
李家的事做不好,不会死。
但真要阻碍锦衣办案,人家有权将他当场击杀。
可就这样走了着实窝囊。
想了想,他立刻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挥挥手示意手下全部退出房间。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锦衣恕罪!”等人一走,方鸿景立刻谄媚地陪起笑脸。
然而,花木琼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方鸿景面皮一抽,可碍于对方身份,还是硬着头皮道:“叶灿当众杀人,人证物证皆在,还请这位锦衣行个方便。”
“吕英,人称震浦西,十七岁在魔城码头做苦力,因与公头不合,将人溺死。”
“二十岁,当街朝着青会会长连开七枪,造成三死一伤。”
“二十五岁,与青会十大长老一战,残忍杀害七人,造成三人重伤。”
花木琼冷冷的看向对方,“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他的罪恶都无法洗清,这种人,死不足惜!”
方鸿景深吸了一口气,怎么还油盐不进了呢?
“可这里是魔城,叶灿杀的是李家的人!”
“吕英逃逸多年,李家却窝藏罪犯多年……我有理由怀疑,李家就是其同伙。”
这话一出,彻底给方鸿景吓懵逼了。
毕竟,他只是想借用一下李家在魔城的声势,威胁一下对方,好让自己把人带走。
可不是想给李家往坑里推……
万一这位脑袋一热,真去李家调查,到时候再说是因为自己,这岂不成了引别人的火,烧自己的身?
花木琼不耐烦的抬起手,指向了门口,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滚!”
“是!”方鸿景闻言,立刻低头,朝着外面退去。
等他走了以后,叶灿也不禁对这锦衣的身份心生向往。
立刻道:“谢谢你!”
要是没有花木琼,他感觉这件事肯定会闹大。
“先别谢我,李家可没那么好对付,刚才我也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花木琼摆摆手,而后一脸严肃,“我感觉李家不会善罢甘休,小心点没坏处,我先走了。”
说完,花木琼便转身离开。
望着走廊里消失的背影,叶灿心里莫名有些感动。
同样都是锦衣,看看人家,处处为他们老百姓考虑,再看看那位侯小姐……
一想起侯玉滥用职权,安排锦衣监视自己,叶灿就是一阵头疼。
而此刻头疼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方鸿景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李忠义的耳朵。
“你说锦衣介入了?”
“没错,地方上动不了那小子了,而且看那架势,他跟那位锦衣关系密切。”
“三爷,您知道我手下都是些普通人,用强的根本不是对手,要不还是等等九阳道人吧?”方鸿景硬着头皮道。
“嗯,你辛苦了,李家不会忘了你。”
李忠义挂断电话,气的直接将手机摔到了地上。
咬着牙气了半天,那张脸也逐渐变得狰狞起来,“妈得,真以为有锦衣撑腰,老子就动不了你吗?”
……
第二天,上午九时。
叶灿交代了两句,便出发前往云曦美妆。
而同一时间,夏鸥的电话也打到了袁冰妍那里,“冰妍,叶灿支开我们,单独去和李晨曦见面了。”
不过今天的袁冰妍一改往日,只是淡淡道:“没事,见吧!”
“啊?你不担心?”
“叶灿昨晚已经和我说明了一切,他今天找那个女人,一来是为了谈生意,二来也是为了退婚。”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夏鸥,我这边还有几个文件,先不聊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夏鸥整个人都惊呆了,“男人的嘴,怎么能信啊?”
……
今天的云曦美妆与昨天大有不同,公司大门外明显多了不少豪车。
起初叶灿还以为是昨天来的时间不对,毕竟这么大一家公司,而且还是走高端奢侈路线,那些头头脑脑的买豪车撑门面很正常。
不过进去以后,叶灿却发现了一丝不寻常。
只见前台那边聚集了不少西装革履的青年才俊。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见袁小姐?”
“就是啊,我们有生意要和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