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
叶灿老脸涨红,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立刻跑向了门口。
“叶灿……”
大门外。
丁嫣然一手持剑,一手持书,怒不可遏地望着走出来的叶灿。
这一刻,她宛如失去理智的母老虎,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叶灿小人,看剑!”
“小心……”
说话间,一点寒芒先到,随即漫天银光。
吓得袁冰妍立刻捂住了嘴。
叶灿震惊丁嫣然的无极剑法之余,赶忙退后躲闪,顺势将袁冰妍推进了院子。
“丁小姐,丁女士,听我把话说完!”
“无耻小人,没什么好说的。”
丁嫣然尖声怒斥,剑法比方才还要凌冽,完全就是奔着取他性命而来。
遇上这种情况,别说正常人了,就是泥人也会激出三分火来。
叶灿爆呵一声,找准机会,立刻一拳击中对方手腕,夺走对方银剑的同时,顺势架在了对方肩上。
“听我解释!”叶灿怒道。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也不想听,要杀要剐,随你。”丁嫣然咬牙切齿,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叶灿此刻必将碎尸万段。
“你不听,我也得说。”
叶灿气的牙痒痒,这女人,莫不是把肌肉练进了脑子?
“我去酒店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起初我不知怎么回事,肖凯说让我帮你看看,结果那卑鄙小人竟然背后偷袭我。”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使腌臜手段伤了师兄,怕他伤好找你麻烦,所以才趁人之危,害我师兄。说,你到底把我师兄怎么样了?”
叶灿闻言,脑瓜子嗡嗡作响。
“首先,我根本不怕你师兄找我麻烦,苗疆大祭司我都杀的,你觉得我会怕你师兄?”
“你胡说,苗疆大祭司无诏不可出疆,怎么会死在你的手上?”
“你回头自己打听,就会明白我没骗你。”
叶灿强忍着给她一巴掌的冲动,接着道:“另外,你师兄根本没有受伤,那一拳,我故意错开要害,以他的实力连皮外伤都算不上。”
“你胡说,师兄怎么可能骗我?”
“不可能骗你?”
叶灿嗤笑一声,“你知道你师兄当时怎么跟我说的吗?杀了我,然后坏了你的清白嫁祸于我!”
“来之前你应该看到了现场的打斗痕迹,如果他受了伤,现场会变成那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丁嫣然的眉头瞬间锁成了一簇。
可她昏迷之前,明明听到了师兄的呼救声。
而且叶灿确实出现在了酒店。
思及此,丁嫣然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恼怒道:“少骗我,如果不是你想趁人之危,为何会出现在酒店?”
“我不去酒店,婚书怎么还给你?而且今天的事情确实让肖凯丢了面子,我也想当面赔个不是。”
“你会有那么好的心?”丁嫣然鄙夷地哼了一声。
“丁小姐,我再说一遍,你爱信不信,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是你师兄对你图谋不轨,正好被我撞见。”
“救了你,不奢求你能感谢我,但我也不希望你无理取闹,坏我清白!”
“我坏你清白?”
丁嫣然简直惊呆了。
“难道不是吗?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成什么人了?”
“你胡说,你骗我,现在师兄生死不明,死无对证,还不是任由你说?”
“我若真的如此卑鄙,您觉得就当是那情况,您现在还能守身如玉吗?”
这话彻底说进了丁嫣然的心坎。
婚书送来了,而且自己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这本来就不正常。
毕竟,叶灿真想趁人之危,肖凯杀得,那又为何会单独放过自己。
只因那一纸婚书,不忍伤害自己?
可能吗?
而且她的头到现在还隐隐有点眩晕感,分明是被人下了蒙汗药。
以叶灿的本事,如果真能杀了师兄,又何必使这种下三烂的伎俩?
如果叶灿说的都是真的,那一切就都能解释清楚了。
想到这儿,她甚至已经开始后悔。
“那你告诉我,肖凯去哪儿了?”
“他跳窗跑了,具体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叶灿如实道。
这时,见叶灿控制住了局面,袁冰妍也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她是谁?”看到来人,丁嫣然立刻气愤道。
看不见她,倒是忘了。
可一看到,立刻就想起叶灿不遗余力保护对方的一幕。
“我女朋友。”
叶灿的话,就好似一记重锤,彻底撕碎了丁嫣然的心理防线。
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怒意再次生出。
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婚约在,婚约还没退,却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自己从小就为了这一纸婚书,坚守底线,不敢越雷池半步!
可他,竟然花天酒地,胡作非为!
这样的渣男,竟然还把贱女人拉到自己面前,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