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车子很快便开进了一处防守严密的庄园。
叶灿几欲开口,想打听一些消息。
可对方眯眼假寐,自然也犯不着冷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里面请吧!”下了车,老头立刻笑脸作请,迎着叶灿进了客厅。
“你就是叶灿?”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传进了叶灿耳朵。
“是我!”叶灿赶忙看了过去。
“冒用我花家之名,在外招摇撞骗,叶灿,你可知罪!
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黑着脸,眸子里的怒火十分旺盛。
叶灿心里的火一下子撞了脑袋。
怪不得花木琼是这等脾气,合着,随老根啊。
什么叫冒用?
分明是花木琼自己没事找事,让外界对他产生了误会。
否则,他又何至于此?
现在的被动局面,分明就是花木琼一手造成的。
他叶灿虽说是个小人物,但最讲理,也认理。
冤枉他的事儿,不成!
当即就要和他理论。
而这时,对方却突然道:“坏我花家女子名声,我留你不得,钱叔,杀了他。”
“是,老爷!”
“等等!”
叶灿赶忙向后退了两步,和那老头拉开了一段距离。
曹,这也太过分了吧?
“怎么,你想求饶?”
花龍端起旁边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头也甚至都没抬一下。
求你奶奶个腿。
叶灿心里怒骂。
这钱叔有点本事,但和自己一比还是差了点意思。
可他不想暴露啊!
“花小姐在哪儿?”叶灿道。
“他已经被禁足了!”
得,这老花家的人,还真都自以为是。
花龍冷声道:“不要废话,动手!”
随着他话音落下,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钱叔面色登时一变,立刻护到了花龍身边。
这时,守在门口的保镖浑身是血的跑了进来,“老爷,吴少雄疯了,带人杀进来了。”
花龍眼睛一眯,“这老狗,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花龍,有种你给老子出来!告诉你,这里是渤北,是我吴家的渤北,想撒野滚回你的帝京去!”
吴少雄疯狂的叫嚣,令花龍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让他进来。”
“是!”
钱叔闻言,立刻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叶灿见状,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都多,你们狗咬狗,关老子屁事!
思及此,叶灿找准机会,趁乱离开。
吴少雄这时也带着福伯等人,一身是血的冲了进来。
“叶灿在哪儿?赶紧把他交出来,别以为你把他带到这里来,就能保住他,告诉你,休想!”
花龍扫了一圈,没有见到叶灿的影子,冷声道:“好歹你也是一方大鳄,行事如此鲁莽,吴少雄,你太让我失望了。”
“闭嘴吧你。”吴少雄怒吼后的举起枪来,眼里满是愤恨与绝望,“我吴家会有今天,全拜你花家所赐,花龍老狗,你少特么的在老子面前装腔作势。”
“把枪放下!”钱叔见状,立刻爆呵一声。
“放下?吴家完了,我儿子也死了,今日,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你们同归于尽。”
“花龍,老子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再把叶灿找出来。”
花龍何等身份,如今竟被人拿枪指着,那脸能挂得住吗?
此刻,哪还管它前因后果,立刻朝着钱叔发号施令,“杀了他!”
“是!”
“找死……”
吴少雄狰狞一笑,立刻就要扣动扳机。
然而,下一秒,握枪的手竟硬生生掉在了地上。
吴少雄惨叫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腕上碗口大的切口,整张脸瞬间失去血色。
然而,钱叔可不会给他机会,不知什么时候,一道极浅的丝线,早已将吴少雄等人缠住。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二个全都脑袋搬家。
花家供奉,实力岂是表面那样简单?
修为只是其次,手段才是重点,一条西域金蝉丝,起可无声无息,动则杀人无形。
吴少雄看着咕噜到脚下的脑袋,两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花兄,我鬼迷心窍,不该对您不敬……”
“晚了!”
花龍冷哼一声,侧身去端茶碗。
手才落下,吴少雄的头便掉到了地上。
堂堂雄霸一方的霸主,到死都无法闭上眼睛。
“打扫干净。”钱叔立刻对着手下吩咐一句。
回到花龍身边,似乎那一地尸体跟他无关,钱叔竟还能笑出声来,“老爷,那小子离开了,倒是个不拘小节的。”
花龍轻哼一声,“我看他分明就是胆小如鼠。”
“是否多了几分偏见?”
“偏见?这种时刻脱身逃命,毫无男人担当,这样的人,如何配得上木琼!”说着,花龍手里的茶碗重重砸在了桌上。
“你记住温荣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