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高塔上,只见旻炆面朝高塔,双指并拢看似随意地朝前一指,接着眼前的高塔瞬间自塔顶开始崩塌,只是眨眼工夫那原本十三层的祭天高塔便完全变为一座废墟。
在此之后,旻炆没有再过多的停留,直接转身便朝着天边飞去,不久便消失在塔下众人的视线之中。
对于下面的凡人,旻炆并不在意,倒不是因为觉得凡人就多么的不值一提,只是因为旻炆对因果一事还是有些许顾忌,虽然可能对自己的身体影响不大,但也是真的没必要去沾惹上这莫名其妙的因果。
上京城外,此时已是京观无数。
“主公李稷带到。”一浑身浴血的甲士抱拳说道。
“带上来。”身披染血重甲的白须老者望着城外平静地说道。
不久,一披头散发的残甲肥硕中年男人在几个浴血甲士的喝骂、押解下,来到了城头之上。
“王慈匹夫你敢杀我,我皇兄定然将尔等挫骨扬灰!”刚将他口中的破布扯下,刺耳的叫骂声便又响了起来。
也不用那重甲老者发话,一旁押解的甲士,直接就是一脚朝着李稷踹倒,接着便是对着他的面门一阵拳打脚踢。
那背对着他们望着城外的老者,也不阻止,反而是任由身后的卫士殴打李稷,直至其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嚎,王慈这才开口道:“这才几年,你们这北蛮野人便也敢僭越称帝了。”王慈的声音很轻但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话语中的股股寒意。
此时正蜷缩在地的李稷,口中只能呜呜地回应。
王慈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摆手示意城头的士兵们都退到城下,城墙上此时只剩下了王慈以及蜷缩于地的白蒲国新王李稷,王慈依旧冷漠地望着城外,一时间他好像年轻了许多....
滦河岸,蒲象军大营。
“老帅,五万降兵过河卒,已折损殆尽,却仍是未能抢滩上岸,还望老帅早做打算。”主帅大帐中,一面色焦急的将官抱拳出列道。
可高台上的老帅仍只是神色不变的正襟端坐着,就好像没有听见刚才那将官的话。
只听咔嚓一声闷响,那将官脸上表情瞬间便僵住了,下一刻他只觉得好像天旋地转,接着便是一片虚无。
“王爷,十万蒲象军皆已经整装完毕,只等王爷号令!”黑脸壮汉没有再去管脚边已是尸首分离的将官,而是直接握着手中带血的大刀,朝着台上老者抱拳跪道。
“不急等顾谏华派来的人死的差不多了我们再走。”还不等主位上的黄虎开口,立于一旁的青年将官便浅笑着说道。
“诺!”
那黑脸将军并未直接应诺,而是转而看向堂上的老帅见其点头,这才抱拳应诺后退了下去。
“黄虎你如此作为当真只为自保?!”一衣着绛紫官袍的白须老头,对着此时站在监牢之外的徽北王黄虎厉声质问道。
“你我也算斗了一辈子了,你觉得呢?”
.....
看到远方的天际终于开始有了异象,城头上的王慈便开始朝着天际俯身下拜。
“人你找到了?”没一会儿,旻炆便落站到城头之上,对着此时正跪伏着的王慈问道。
“回禀仙师,就是此人。”
“好。”接着旻炆直接从腰间锦囊袋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然后另一只手朝那李稷的方向一点,下一瞬,刚才还蜷缩在地上的李稷便直接化为一团血雾,最后全部被那瓷瓶收入其中。
“你所求为何?称霸天下?”旻炆收了瓷瓶,又对着那跪伏于地的王慈问道。
“非也,愿为苍生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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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本书毫无疑问是崩了,尽管我已经很用心地在讲故事了,但怎奈何能力只有这样,对不起,脏了各位看官大人们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