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你看,这颗是牵牛星,而那颗是织女星”。
夏日的星空下,一朗目少年,一面仰着头指点天上星星,一面又对着此刻正倚靠在他肩上的小姑娘柔声说道。
“旻炆哥哥,凌儿认得,它们真的好美,可因银河相隔,终难相见。”
那小姑娘也伸出了手,指向了星星。
“终有相遇时,凌儿也毋须太过伤婉。”
那名为凌儿的小姑娘笑着点了点头。
“我以后定要为凌儿建一座摘星高楼。”
他话音刚落,小姑娘便神色慌张地赶忙用手掩住他的嘴,急忙说道:“浩瀚星辰,众神居所,哥哥可莫要轻佻胡说....”
那被叫作旻玟的少年,还没等小姑娘把话说完,直接开口道:
“天下之大,凌儿所指,兄可尽取来。”
巫山青坪之上,天外银河之下,
有竹马稚童,穹底夜语,美好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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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道友,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想必众位都清楚我的用意,还望我们众宗同仇敌忾,共诛邪佞,重复我神宗。”
言未必,在坐之中便有一中年修士,出言打断道:“童长老,恕我直言,你们天泰山门覆灭,我们各宗都甚是痛心,然怎奈何,那突然冒出的云霞山老祖着实厉害,仅凭一人之力便灭了天泰宗门,我等又怎会是其敌手。”
童山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直接怒道:“众位切莫忘了,当年可不止我天泰神宗与其结仇,在座诸位,谁手上还没些云霞人的血,可莫要到了最后阿谀作奴不成,还反将自己也搭了进去!”
只是,刚才开口的中年修士仍是面色平静地说道:“童长老,汨宗主已重伤兵解,我等小宗怕也只是,有心助力,然则却无力回天。”
“咱们还是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今我山门已被云霞小儿掳掠一空,别没有什么能够拿的出手赠予诸位的东西。但事成后,诸位在云霞山上所得之物,无论是否为我宗失物都可各凭本事,自取之....”
“童长老既如此,老夫也就直说了,您这空中大饼是否也太大了些。”
一似眯似闭着眼的白须道人,极其随意的开口道,接着又继续打着哈欠说道:“说句不好听的话,如今的天泰宗,根本不够我们正眼相看,若非碍着之前天泰宗的那点香火情,就童长老先前那般,撕破脸皮的言语,老夫早就将你灭杀,还岂容你聒噪,至于事成后所获,自然是在座诸位自行商讨,又与你天泰宗何干?”
“范宗主所言有理,童小子,本座念及过去香火情,给你半息时间,立即滚开,否则定让尔等神形俱灭,明明小李宗主都给了台阶下了,还要蹬鼻子上脸,真以为我们没脾气!”又一虬髯老者开口呵斥道。
此时的童山满脸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愤懑遁走。
只是刚遁出没多远,突然,只见一飞剑破空而至,紧接着无数剑芒乍现,再一眨眼功夫,那飞剑却已消失无踪,而那些仅存的天泰残部也都化为虚无,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一般。
“诸位上人,此僚藐视尊上,小子心中愤慨将其斩杀,若有孟浪之处,还望诸位上人见谅,小子先在此,便同诸位上人赔个不是了。”一白衣剑士对着堂上在座众人的方向躬身作揖赔罪道。
“小小年纪剑意已成,不错,不错,你这后生,养气功夫和手中功夫都不错,将来必成大器。”虬髯老修士笑道,众人也跟着附和。
......
会晤之后,众修士纷纷结伴离去,只留下堂中高座上的上人们依旧端坐着。
“此次众宗会盟,我还想着去瞧瞧那天泰山,还有没有翻盘机会,在做打算,可今日看来,现如今的天泰山实际话语人,竟然连这些许试探就沉不住气了,看来天泰山真的已经山穷水尽了。”
“可不是嘛,唉,瘦死的骆驼也未必有马大呀..."
“听说了吗?爻阴族地三日前被天灾掩埋。”
“怎么可能,他们不是世代受天道庇护吗?怎会有天灾降下!”
“这谁知道,说不准就是世代享受庇护的代价吧。”
.....
大会结束,听着前方不远处,众修士的纷乱的议论,那唤作旻玟的白衣剑客起初并未在意,直至听到关于爻阴祖地的传闻,他才猛然惊醒!
下一瞬,一白衣直接脚踏飞剑,急速破空而去,只留下仍在议论不止的一众修士。
“旻炆小子,这是干嘛?刚才灵台上人才夸他他养气功夫好,还没一盏茶的功夫,啧啧...“
而此时的旻炆,却那里还会想那些个琐碎小事而,此刻的他正不断地燃烧精血,不断地加速朝飞去。
他要去找她,哪怕希望渺茫。
此刻,已是夜穹笼罩,就像当年的场景一样,他现在什么也不敢想,只希望佳人与星河一样——此刻俱都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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