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皮狗跟病秧子晚上都很闹心,当初在地下停车场看到苏一凡开着豪车,又知道他是在这里工作的医生,哥俩便认为遇到了一只上好的肥羊。
苏一凡确实是一只上好的肥羊,但癞皮狗跟病秧子却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肥羊就在那里,明晃晃的一大坨,但哥俩却没本事套住这只肥羊。
偏偏癞皮狗还让刘忠金给开了药,他们要是在不行动,一旦被苏一凡发现这件事,十有八九这次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靠刘忠金开的药,确实能讹医院点钱,但绝对不多,根本就没办法跟套住苏一凡这只肥羊比,可偏偏哥俩智商不是很在线,到现在也没想到怎么抓住苏一凡的小辫子,让他乖乖就范。
抓不到肥羊让病秧子跟癞皮狗都十分闹心,根本就没心思睡觉,病秧子本以为自己舒舒服服在医院待两天,就能到手一大笔钱,谁想癞皮狗牛皮吹的山响,倒头来却没办法抓到苏一凡这只超级大肥羊的小辫子。
这让病秧子越发烦躁起来,也懒的继续跟那躺着了,都躺好几天了,就见病秧子下了床穿上鞋迈步就往外走。
癞皮狗一皱眉道:“你干什么
去?”
病秧子没好气的道:“都特么的躺了好几天了,躺得老子浑身难受,我出去溜达、溜达。”说完直接出去了。
这会苏一凡也没什么事,正坐在护士站跟潘佳薇闲聊,病秧子扫了一眼苏一凡心情瞬间变得更不好了,也懒的过去,生怕越看心越烦,便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上文提到过卫生间旁边有个过道,医生办公室的房门就在这过道这,病秧子溜达到卫生间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总之是拐进了那条过道。
医生办公室的门向来是不关的,晚上也是如此,病秧子到了医生办公室门口下意识就往里看了一眼,刚走出去两步他就是一愣,随即是一皱眉,下一秒就见病秧子三两步来到办公室门前往里边看去。
办公室跟护士站就隔着一堵墙,墙上有窗户,方便护士医生之间交流,递个病历什么的,所以站在办公室门口顺着窗户就可以清晰的看到护士站的情况。
病秧子此时眼睛瞪得老大,并且是满脸欣喜之色,他正犯愁怎么抓苏一凡的把柄那,谁想正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苏一凡这只肥羊是上赶着给他把把柄送来了。
病秧
子此时是兴奋无比,飞快的掏出手机赶紧拍照,晚上就苏一凡一个人值班,办公室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到是没人发现病秧子站在那偷拍。
不多时病秧子就满脸兴奋之色的到了病房,一进去也不等喘匀了气,直接就道:“哥你跟我出来一下。”
癞皮狗也是心烦得很,原因跟病秧子一样,现在这家伙大晚上叫他出去,更是让他心烦无比,便没好气的道:“出去特么的什么出去?有事你就这说。”
病秧子一把抓住癞皮狗的胳膊道:“出来,出来,好事。”
倆人一到外边病秧子便把刚才的事一说,然后把手机递给癞皮狗后兴奋的道:“哥这把柄咋样?”
癞皮狗看了看手机上的照片也是眼睛一亮,可下一秒就有些为难的道:“靠这个估计不能让那小子就范。”
这话一出口病秧子整张脸都垮了,他急道:“这都不行吗?”
癞皮狗摇摇头道:“估计够呛,就犯这点小错,医院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回头到是能从医院这多弄出点钱来。”
病秧子一听这话瞬间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他还以为靠这
把柄能套住苏一凡这只肥羊那,谁想光这把柄还不够,不过到也有个好消息,最少癞皮狗说能多从医院那弄点钱。
病秧子也没心情跟癞皮狗闲聊了,叹口气直接就回了病房。
另一边谢文海皱着眉头一口把杯中的酒给干了,付美红笑道:“谢院长别想了,早晚能找到办法收拾那小子。”
付美红说的自然是苏一凡了,那天他可是把谢文海、付美红给恶心得够呛,更是差点没把这两位给气出个好歹来。
那天后谢文海就憋着劲想找苏一凡的麻烦,但很快他就悲哀的发现,他这市人民医院的二把手一时间竟然不能把苏一凡怎么着。
谢文海管的是医药以及医疗器械,可管不到外科去,外科这块是邱远航的地盘,他谢文海想横插一手基本不可能,在有他刚走马上任就过界,院里的人对他是个什么看法?
谢文海得顾及院里人对他的评价,这影响到他能不能把这个位置做得更久。
收拾不了苏一凡,让谢文海十分憋屈,今天跟付美红吃饭,一说这事,他就更郁闷了。
谢文海皱着眉头道:“你也帮我想想办法啊,不整整那小子,我特
么的睡觉都睡不香。”
付美红苦笑道:“我也想不到啊,不过咱们也别着急,早晚会有机会收拾那小子。”
谢文海更是郁闷了,他是巴不得赶紧好好收拾下苏一凡这混蛋,给自己出一口气恶气,可偏偏却没办法,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啊?
谢文海这一郁闷,晚上直接就喝多了,最后还是付美红给他送回去的。
第二天一早谢文海阴沉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