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默默的看着前面靠近的两个身影,男人的身影高大挺拔,上辈子,都是她心中的完美恋人。
即使人到中年,他的长相也好看,比现在多了一份成熟更吸引人,这么多年,从没有什么绯闻,她怎么能不喜欢?
上辈子,地位相差悬殊,她没办法接近他。
但这辈子,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她是不会放过的。
苏晚晴的眸光里有一丝痴迷,转向阮念念的时候,眼神里又有一丝不屑,不过是长得好看一些而已,哪有怎么样。
她掌握着先机,能给江燃的可太多了。
但凡一个有事业心,有能力的男人都无法不心动,现在的江燃只不过是不知道自己的金手指而已……
阮念念和江燃一路聊天回家,有乐崽和她们睡,卧室睡了三个崽,她和江燃不得不安分点。
不过连续安分了几天。
江燃半夜又开始悄悄的把乐崽送到老太太房间内,大清早起来再把乐崽抱回来。
村里这些天也不安宁,不少人的身影忙碌,大队里更是人来人往,有时候深夜还在商量着什么,村里的人也人心惶惶的。
王二婶闲下来就来找阮念念了。
见到阮念念先叹气:“这从去年到今年,我这心里,就没踏实过,你说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啊?”
阮念念知道是江国超行动了,不过这些事情她也不能告诉王二婶。
只是安慰道:“熬过去这两年日子就好了,先苦后甜嘛。”
王二婶家里的粮食也不够吃,已经瘦了一大圈了:“从去年开始,我感觉这天就跟塌了似的,去年,咱们村杀年猪,吃杀猪菜的事情都停了,我想着,过年终于能好好的了,没想到又干旱了,好不容易熬过来了,我这心刚放地下。”
“村里又动不动的开会,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是一点也打听不出来,一个人比一个嘴巴紧。”
王二婶的情报系统大多数都是好用的,这次越是打听不出来什么,越是不安心。
阮念念笑道:“好了,你别不安心了,再难还能有以前难?”
“那倒是比我小时候好多了,我小时候那会还在打仗呢。”王二婶想想小时候再想想现在,又知足不少。
吐槽完,才开始讲八卦,她一往自己这边凑。
阮念念也摆出来一副听八卦的模样往前凑凑。
“那个小白脸,被知青点的张胜男打了。”王二婶憋笑:“你是没看到啊,一脚踹到鸟了,哎呦,疼得嘞。”
“我不是个男人,我都感觉裆疼。”
阮念念迷茫,她是知道张胜男的,和夏思同年下乡的,是海右省的,长得很高:“没听说她和宋辞明有什么冲突啊,怎么一回事?”
阮念念抱着江不言喝奶瓶,一边好奇的看着王二婶。
旁边没奶喝的江成蹊也跟着她的目光看着王二婶,咿咿呀呀的说话。
不过王二婶等着讲八卦没理会他:“为夏思出气呗,听说,夏思又和外村的耍朋友了,那个宋辞明估计是妒忌了,就去缠着夏思,好死不死的被张胜男看到了。”
“张胜男平时最讨厌那种油嘴滑舌的男人,更讨厌小白脸,看到直接就把他打了。”
阮念念听着王二婶这描述,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来“甘露寺铁t”几个大字,然后自己没忍住笑了。
“你说,上次不知道谁把宋辞明那踹了,这次又被踹了,别给废了。”
……
阮念念和王二婶聊一聊八卦,听一听别人的倒霉事,整日学习,看报纸,背时政的烦恼都消失了许多。
日子一天天过去,传出来土地分到各家的时候,整个人村里都沸腾了,沸腾过后,江国超统一开了一个大会。
大致意思就是,谁敢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那就是全村的罪人。
村里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也站出来说话,要是谁泄露了出去,就把这一家从大河村赶出去。
这是他们世代生活的地方,赶出大河村,那能去哪里?
那不是让他们去死吗?
有人唱白脸,也有人唱红脸,地分到自己手里那是好事,大多数都是拎得清的,即使有什么人持反对意见,家里人就把他劝住了。
除了大河村的本地人,外人就是知青点的那些了,也专门给她们分了地。
江国超叫知青点的管事的过去开会交代,知青点领头的正是和夏思走的近张胜男,她性子爽朗,力气也大,说话也管用,知青点的人都佩服她,听她的话。
不听话的,都打不过他,比如刚被踹了重点的宋辞明。
提起她,知青点的男知青都怕。
分地到每一家,都成了自己的活,平时偷懒的人也不偷懒的,一个个的干劲十足,不下地,早早的就有人出来捡牛粪,不光是牛粪,狗屎都有捡。
阮念念还听说,有人去后山找了野猪粪的。
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