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忬纯忽然看不懂他,抬手戳着他心脏的地方,“傅总说这些话时不觉得恶心么?”
“你是怎么做到爱着别人又能想和我做那些事?你不恶心,我都替你恶心。”
“算我求你了,去学学怎么做个人吧,不求你做个好人,做人就行。”
“别整得跟个畜生一样,让我作呕。”
不知怎的,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看男人的眼神也越发冷。
她真的很讨厌男人把她当暖床的工具还有那夏念春的替身。
讨厌无止境。
“有那么恶心么?”他突然逼近过来,就快要和她贴在一起,“阿纯,和我复婚吧。”
别再离开他了,没她的日子,他真熬不住啊!好像那些东西也没那么重要了……
可没那些东西,他还能活下去么?
周忬纯抬手抵在在他胸膛,推他,语气冷漠无情:“做梦!”
“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复婚,绝对不会!”
“我不信。”傅隽恪睨着她,腾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他。
周忬纯冷笑,“和你结婚本来就是为了那一百万,换谁都可以。”
“我现在已经找到比你更有钱的,你怎么就认为我还会和你复婚?”
闻言,傅隽恪皱了眉头,嗓音沙哑,“你不喜欢我?”
这意思不就是当初换作是谁,她都愿意让别人上?
“哈哈哈。”周忬纯笑,直视他的目光,而后她冷冷不带感情地说:
“各取所需而已,谈何喜欢?”
她突然伸出右手,亮出无名指的戒指,“我已经跟凌颂结婚了,这才是我喜欢的人。”
傅隽恪闻言,视线落在她无名指那个戒指上,刺眼的很,“很好,周忬纯。”
“你他妈隐藏得真好!那你当初怎么不把自己卖给他?”
周忬纯咯噔一下,强忍疼痛,扯了抹僵硬的笑容,“当然是傅总好骗点。”
“否则,我怎么会……唔!”
嘴唇被男人霸道地堵上,她赫然瞪大双眼,而后狠狠咬了他一口!
浓浓的血腥味在彼此口腔充斥,他被迫松开她。
周忬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男人,想到男人用亲吻过别人的嘴来亲自己。
她就一阵恶心,双手擦了又擦,“傅隽恪,你真恶心!”
“每次和你做那些事,我就恶心,从来就没有快乐过,
不管是亲吻还是技术我都觉得恶心,所以请你别再碰我!”
话音未落,她推开办公室的大门,逃了出去。
直到下到楼下,她才能透过气来。
回到家,周忬纯立马洗了一个热水澡,嘴唇被她擦到泛红才肯罢休!
傅隽恪凭什么能这么霸道地对她,凭什么!
两天后
这两天她窝在出租屋,手机关机,信息不回,整日睡到下午。
要么就是出门遛狗,哦,狗是她隔壁邻居的,出差了托她照顾几天。
反正没工作,她就答应了。
那头晚上,她就把离职报告递了出去,不管男人同不同意,她直接关机睡觉!
每天傍晚溜一次狗就行了,狗是成年的金毛叫瓜子,挺亲人的。
还没到遛狗的时间,瓜子就已经忍不住想出去了,
不停的用爪子抓着门口,急得差点就能说话了。
没办法,她只能先出去遛狗。
天还没完全黑,她牵着瓜子去熟悉的地方逛了一圈就打算回去了。
路过芝士烤榴莲摊位,她突然就走不动了,犹豫再三,点了一份小份的。
买好后,她就迫不及待地走回家,瓜子可能玩累了,一直吐着舌头喘气。
到小区时,天已经完全黑起来,她靠着路边的灯走,有瓜子,她安心不少。
“旺!”瓜子突然低声吠叫吓她一跳。
周忬纯安抚地拍着胸口,问瓜子在乱叫什么。
瓜子始终盯着一个方向,似乎前面有什么东西一样。
忽地,转角处传来一声“扑通”的响声,像是……
她握着那条牵引绳紧了又紧,生怕遇到什么坏人,正想绕路而走。
瓜子拽着它往前而走,她低声制止:“瓜子!别走这边!”
瓜子似听不懂一样,拉着她一直走,眼下不知道谁在溜谁。
最终停在一个草坪处,这里比较黑,没等周忬纯反应过来,
就听到平常温顺的瓜子,突然大声吠叫起来:“旺!旺!旺!”
“瓜子!”她隐隐约约看到地上有一个人影靠在树底下。
第一反应就是制止瓜子不要乱叫!
瓜子反应过于激烈,她不得不蹲下来安抚地抚摸它的后背,“乖瓜子,咱不叫了。”
“旺!”瓜子叫了一声后,往旁边一坐,吐着舌头没在闹腾。
周忬纯这才敢打开手电筒,往地上一照,不照不要紧,一照吓她一跳!
只因那人是傅隽恪!
他靠着树坐着,双眼紧闭,嘴角还沁出丝丝血迹,有只手捂着腹部,指缝中流出大量血液!
“喂,别装了!”周忬纯踢了一脚地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