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隽恪:“第一个,身高一米八五,二十六岁,家里有点小钱,喜欢……”
后面的他实在念不下去,直接将手机扔还给周忬纯,他眯了眯眼,审视着睨着她:
“就这么饥渴难耐?是我昨晚没喂饱你么?”
后面几个字被他咬得很重,生怕周忬纯没有听清楚。
“傅总,您想多了。”她捡起床上的手机,锁屏,而后放在一旁。
想起身下车,男人不知何时解开围裙,带着极容易察觉的温怒压了过来!
周忬纯大惊失色,下意识伸手推他,警告道:“你不许碰我!”
大年初一,她不想做这些事。
然而,傅隽恪像听不见似的,死死压着她,逼问:“谁活好?说!”
“啊?”她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周忬纯皱眉瞪他:“神经病!”骂人的话,她突然就脱口而出!
“嘴倒是硬着。”他说着,单手扣住她的双手,任凭她怎么挣扎还是无济于事。
“傅隽恪!”
傅隽恪痞笑,“我在。”
话音未落,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利落脱下自己的衣服,光着膀子,肌肉愤张,腹肌轮廓清晰可见……
周忬纯第一反应就是男人想做,谁知,傅隽恪抓着她的双手贴在他的腹肌上!
冷声逼问她:“到底谁活更好?”
周忬纯:“……”
她哪知道谁的活更好?她就只有傅隽恪这么一个男人,以为人人都像他么?
“没跟别人做过,不知道。”
她如实回答,突然想到什么继续说:“要是傅总真想知道,我不介意现在出去找男人,对比一下谁的……唔!”
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男人霸道地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这吻又重又狠,吻得她总是喘不过气!
“还找么?”傅隽恪松开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不容得她说谎。
周忬纯喘着气,突然就来了脾气:“找不找跟你没关系。”
“等民政局上班,我们就离婚。”
傅隽恪压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周忬纯偏过头,不去看他:“一直都想。”
“呵。”傅隽恪冷笑,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肩骨,在她耳边低语:“如果我偏不离呢?”
属于男人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那就法庭上见!”
这几天简凌颂帮了她许多,以她这种情况是可以诉讼离婚的!
傅隽恪笑,眼底的嘲讽张扬无比,他说:“周忬纯,说你傻不为过。”
“什么?”她正视男人,四目相对!
傅隽恪也看着她,勾唇:“本来就是协议离婚,时间没到,违约的是你。”
“明白么?傅太太。”
说完,他突然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敏感到让她叮咛了一声。
周忬纯咬唇瞪他,“违约金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接受,赔偿金也没有用。”
她愣住!
傅隽恪慢慢往下,停在她若隐若现的锁骨处,喘息声忽地就加重了。
该死!他总是控制不住!
“傅隽恪!”
“嗯?”傅隽恪挑眉,而后他不咸不淡地说:“做一次。”
他说着就要去脱她的衣服!
“我不要!”周忬纯使出浑身解数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刚想走,手机铃声响起。
两人沿声看过去,屏幕上应然出现简凌颂的名字。
“傅隽恪,把手机还给我!”
傅隽恪不悦地眯起双眼,抢先她一步接通电话,甚至点开免提。
周忬纯来还未来得及开口,简凌颂就说话了:“阿纯,我托朋友在都城给你找了个知名的律师,你离婚一事,有很大胜算。”
“阿纯?”
许久不见她开口的,简凌颂顿了一下,“你在听吗?”
回答他的是傅隽恪的一声冷笑,他看了一眼周忬纯,说:
“真不好意思,她不方便接电话。”
话音未落,他扣住周忬纯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上去。
“唔……唔……”
实在没想到男人会来这么一茬,下意识地反抗,发出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人黑了脸。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傅隽恪才松开她。
她的双唇被男人吻得红肿!
“傅隽恪,你是不是有病?”周忬纯擦了擦嘴唇,死死瞪他!
他是故意让简凌颂听到的!
傅隽恪滚了滚喉咙,压抑着身体的燥热,他笑:“有想上你的病。”
周忬纯:“……”
大梦初醒,昨晚的温存不复存在。
周忬纯不理会他,起身去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
桌上摆放着还有些余热的饭菜,她敛了敛睫毛,这是他一大早给她做的?
肚子很合时宜地发出抗议,她下意识捂着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周忬纯坐下来,一个人吃了两碗米饭,心里五味杂陈……
她越来越看不懂傅隽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