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么?你不就是做这一行的,装什么清纯!”
她的求饶,傅隽恪全都视而不见,他单手就能摁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周忬纯的下颚被男人挑起,男人强迫她看着他,眼泪就这么不争气掉落下来。
她问:“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人吗?”
“难道不是么?”
傅隽恪的反问,反而证实了周忬纯的想法,她哑然失笑,混着眼泪一道涌出来。
傅隽恪盯着她的脸,眼眸微眯,“哑巴了?刚才不是很能说?”
“说话!”
闻言,周忬纯闭上双眼,咬唇忍着男人粗鲁野蛮,一声不吭。
每次男人生气都是这么折腾她,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欲望还是很盛,可她始终没发声。
傅隽恪等着她的服软,可迟迟不见她开口。大手握住她的肩膀,更加用力!
“周忬纯,三年婚期没到,今天的事情,我以后不想再听到第二遍!要是离婚也只能我来提!”
“因为——”他一顿,嗓音沙哑又掺了残忍在里面,“你不配!”
她终于哭出来,眼泪如同开了水阀门,止都止不住。
傅隽恪几乎折腾她昏厥,也把那仅剩的爱意磨灭掉。
五点钟时,闹钟震动声准时响起,是她提醒自己别错过民政局下班的时间。
周忬纯摁掉,已经没用了,男人早就在半个小时前离开了。
她撑着手坐起来,身上全是男人折腾过的痕迹,青紫交加。
疼得仿佛回到那晚初体验。
周忬纯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褪去一身疲惫。
出来的时候,张姨刚好过来海园做晚饭。
见她要出门,张姨连忙擦了擦手,从厨房出来,说:“太太!”
周忬纯顿住脚步,不解地看向张姨,眉头皱着,“我等会就回来。”
“不不是。”张姨摇头,为难地开口:“先生说,不让您出去。”
来海园之前她就接到先生的电话,不准太太出去。
虽然她也很疑惑,不过做佣人的是没有资格过问主人的。
周忬纯闻言,眉头皱得更深,傅隽恪这是又想禁锢她的自由吗?
她不理会张姨的阻拦,快步走向门口开门,门口站着两名保镖。
听到动静,立马拦她下来,还是之前那句话,“除了张姨,任何人不得进出。”
历经一次,这次的保镖没有上次那么好糊弄,反而比之前还要警惕。
周忬纯无奈退回客厅,对张姨说:“打电话给傅隽恪,就说我有事要说。”
她打电话男人也不一定接,还是保险为好。
“好,我现在就给先生打电话,太太您稍等一下。”
张姨说着,就掏出手机拨通傅隽恪的电话,响了没一会,男人就接了。
张姨刚想说话,周忬纯眼神示意把手机给她。
接到电话后,她立马质问电话那头的男人:“为什么关着我?”
傅隽恪似乎不意外她接电话,冷笑一声,语气不带温度,“又想出去卖么?”
“是我刚才没爽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去找别的金主?”
他刚查了周忬纯的银行卡进账,足足五百万,哪来的可想而知!
周忬纯握手机的动作紧了几分,敛了敛睫毛,“傅总为何总把我想成那样的人?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不等男人说话,她继续说道:“你刚才没做安全措施,我下楼买药。”
差点又在自取其辱了。
“把电话给张姨。”
傅隽恪果然避而不谈,是默认了她就是那种人了是吗?
周忬纯把电话还给张姨,浑浑噩噩地走回房间,失神般坐着发呆。
不知过多久,张姨轻轻敲开房门,说:“太太,避孕药我买回来了,您现在吃吗?”
周忬纯寻声抬头,没了生气般点头,“拿进来吧。”
她刚才还有些期待,期待男人不让她吃药,真是犯贱啊……
张姨放下一瓶避孕药,又给她倒了杯温水,“太太,您记得吃。我先出去做晚饭了。”
周忬纯敛下眼皮看了一眼,轻轻点头。张姨走后,她立马从瓶子里倒出一颗避孕药,直接生吞进去!
孩子,她其实也不想要。
没有爱的父母,生出来的孩子不会快乐。
张姨做的晚饭,她没吃几口就吃不下去了,完全没有胃口。
周忬纯回房间又洗了一遍冷水澡,直到深夜来临,她终于发烧了。
喉咙烧得发疼,人也晕乎乎的。
她找出手机,拨通了傅隽恪的电话,响了几遍才被男人接通。
她虚弱无力地说:“张姨,我好像发烧了。您能给我带点退烧药吗?麻烦你了。”
不等傅隽恪说话,周忬纯直接挂断电话,阖上沉重的眼皮。
她在赌傅隽恪对她的情!也在赌唯一逃跑的机会。
该说再见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