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照样能干你!”
傅隽恪咬音很重,几乎是贴在她耳畔旁边,温热的气息吐露出来,引得她一阵酥麻。
周忬纯咬唇瞪他,手又推了几下,试图挣脱束缚,“傅总,我不想做。”
他是怎么做到既想上自己,又爱着别人,对谁都是伤害。
“你没资格谈条件。”
傅隽恪说着,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敏感到让她忍不住叮咛。
听到这声从自己嘴里发出,她羞愧不已,脸上爬满了红晕。
傅隽恪直勾勾盯着她的反应,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嘲讽:
“身体倒是诚实,要就说,又不是不给你。”
语气淡淡又掺了不易察觉的欲望,忍得他难受,又想她自愿。
周忬纯皱眉闪躲他炙热的眼神,“傅总,我没开玩笑。”
“我今晚也累了,想休息了。”
她说着,从男人手臂下逃了出来,不等他反应过来,径直走沙发。
“傅总要是留下来睡,那我睡沙发。”
话还没落下,人已经躺下了。
虽然屋里有暖气,可这样睡明天指不定会感冒,何况还穿得如此少。
周忬纯翻身抱着双臂,蜷缩在沙发最里边,闭眼装睡。
看着她利落的动作,傅隽恪微微皱起眉头,随后大步一迈,来到她跟前。
二话不说抱起沙发上的女人,往床那边走。
她很轻,轻到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
“哭什么?”
不经意的低颈,发现早已哭得不成样的女人,眉头皱得更深。
傅隽恪,“做一次有那么难受?”
周忬纯擦了擦眼泪,不看他,也不说话,倔犟得很。
见她不理会自己,他微眯着双眼,“说话。”
“没有。”
很好!
傅隽恪粗鲁地把她丢在床上,随即欺压而上,压着温怒:“既然没有,那就做!”
吻将要落下的时候,被周忬纯躲开,“可我不想做,就是不想,你也不许碰我!”
“是么。”
她下颚被傅隽恪擒住,强迫她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
“是!”
周忬纯没有犹豫,可眼泪忍不住流下来,落在男人手上。
傅隽恪一顿,眼神里尽是说不明的意味,而后想到今天的事情。
手上的力气不分轻重,差点就把她捏碎,他咬牙切齿地问:“是陆欧么?”
闻言,周忬纯咯噔一下,做戏就要做全套,“是啊!我已经找好下家了。”
“陆欧长得不错,家世显赫,我要是……唔…唔。”
重重的吻压了下来,几乎让她无法抗拒,“唔……唔。”
傅隽恪探索更深,更野蛮!
“不要……唔。”周忬纯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算我求你了,不要做。”
话一出,明显感觉压在身上的男人愣了愣。
傅隽恪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眼底阴沉着,就连呼吸都被他压得很低。
“周忬纯,你是想为他守身如玉么?”
这个他,她心知肚明,可是为了男人能放过自己,她一咬牙:“是。”
“傅总,你也不想我坏了你的雅兴,所以请你放过我。”
她的下颚再次被男人挑起,声音低沉:“答得倒是痛快!”
“周秘书怕是忘了,自己是怎么求着卖给我的下贱样。”
周忬纯直接愣住。
眨着眼睛不让眼泪涌出来,原来自己在他眼里是这样的。
酸酸涩涩的东西在胸口逐渐蔓延,直逼全身,嘴唇被她咬发白。
她无话可说。
傅隽恪盯着她,“说话!”
周忬纯咬唇瞪他,就是不说话,倔得像头牛,拉都拉不回来。
自从知道自己是替身,她对男人不抱任何希望,连同曾经的温暖也不复存在。
傅隽恪并不是宋隽恪,她早该明白的,不是么。
“嘴咬得这么紧,待会有你哭的!”
他的忍耐到了极限,骨节分明的手已经从衬衫的裙摆滑进去。
周忬纯一惊,没在反抗,任凭他折腾自己,反正她在男人眼里也只是暖床的工具。
“怎么不反抗?不是说为了你喜欢的人守身如玉么?”
傅隽恪用力,颇有讽刺的意味逼问她。
周忬纯抓着被单,忍着他的粗鲁,但就是不说话,倔得不行。
“呵。”傅隽恪轻笑一声,随着身体的跌宕起伏,他更野。
“疼……”
周忬纯终于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手在男人手背抓出几条划痕。
他却没有因此放过她,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握住她几乎散架的身体:
“周忬纯,这几天给我老实呆在海园,哪也不许去。”
完全没有征求她的意思,周忬纯抬头看他,脩然撞进男人深邃的黑眸里。
“你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她压在快哭的语气问。
傅隽恪眯了眯眼,卖力工作,“不该问别问。”
没否认那就是!
不知怎的,周忬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