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松开了周忬纯,笑了笑,“所以傅总会忍痛割爱吗?”
傅隽恪笑。
“不就一个女人,沈总要是觉得不够,我手里还有一个。”
周忬纯愣在原地,缓缓转过身,就看到傅隽恪揽着江梦出现在眼前。
男人看她的眼神,只有嘲讽。
她想走,可腿底突然生根,完全动弹不得。
傅隽恪稍微用力,怀里的人靠在他身上,“去。”
江梦在男人胸口的西装画圈圈,“傅哥哥讨厌,人家只爱你一个人,不会跟别人。”
傅隽恪低低笑了起来,搂着江梦停在他们面前,勾唇,“她身材还不错。”
闻言,沈鹤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忬纯跟他已经到那种地步了?
拳头被他死死握紧。
周忬纯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脸色很难看,他怎么把这事说出来!
“傅哥哥,人家饿了。”
江梦有眼力劲的开口,傅隽恪挑眉看怀里的美人,语气宠溺,“带你去吃。”
傅隽恪离开后,周忬纯也待不下去,抬脚就要走,手臂被沈鹤拉住。
“忬纯你也看到了吧?傅隽恪对你只是玩玩而已。”
“你要是实在缺钱,我可以给你,忬纯离开他好吗?”
周忬纯毫不犹豫甩开他,向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他。
见她这么排斥自己,沈鹤眼底尽是哀痛,“忬纯,为什么我就不行?”
他抬手指着傅隽恪远去的方向,不甘心的情绪爆发出来:
“我哪一点比不上傅隽恪?这么爱玩弄女人的感情的人值得你这样?还是说你本身就爱作贱自己?”
一连三问,周忬纯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扯了抹苦笑,“你说是就是吧。”
没等沈鹤回话,她裹紧外套就往医院走。
沈鹤,“周忬纯,算我看错你了。”
周忬纯无动于衷,消失在转角处,到姜萱病房时,发现她已经睡过去了。
为了不打扰到姜萱睡觉,她坐在冰冷的长椅上,走廊外还挺冷。
回到景园,已经半夜十二点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她给自己下了碗面条。
将就吃了几口,就去洗澡了。
周忬纯在浴室里,还顺带刷了个牙,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有片刻的失神。
刚才洗澡,头发盘了起来,额头的疤痕清晰可见。
她抬手摸了下,凹凸不平。
当时傅隽恪虽然把药给她,可她的伤口因为没及时处理,出现严重感染。
伤口不仅溃烂还流脓,好久都没有好。
现在才会有这么丑陋的伤疤。
周忬纯冲掉脸上的洗面奶,擦干净后,走出浴室,
就看到傅隽恪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抽烟,烟雾漫漫,显然已经回来很久。
周忬纯,“傅总。”
傅隽恪斜睨着她一眼,掐灭手里的烟头,语气不容置疑:“过来。”
周忬纯抿着嘴唇来到他身边,“傅总有什么吩咐吗?”
傅隽恪黑眸眯了眯,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抬手让她靠近自己。
虽然疑惑,可她还是照做了,下一秒,锁骨被男人掐住。
力道很重,疼得她紧皱眉头。
“傅、傅总。”周忬纯感觉身体都要碎了,下意识的反抗,引起男人极度不满。
傅隽恪审视着盯着她,薄唇一扯:“周忬纯你就这么饥渴难耐?”
“三番五次骗我?”
周忬纯只觉得自己呼吸不畅,涨红了脸,双手拍打男人的大手。
“傅总,我、我没有。”
傅隽恪眯了眯腥红的眼,“你接近我真的只是要钱么?”
“当、当然。”周忬纯拼了命点头,“我跟沈鹤只是恰巧遇到,真的不是傅总你想的那样。”
傅隽恪嗤笑一声,“你自己信么?”
“我没有骗你,我跟沈……”
傅隽恪没兴趣听,奋力的甩开她,冷冷地警告:“周忬纯你要是敢背叛我,下场不会比陈晓晓好!”
他起身,毫不犹豫迈开长腿离开。
周忬纯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脚步,男人已经摔门而去。
傅隽恪刚才的话什么意思,陈晓晓那些伤是他弄的?
她跌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翌日
周忬纯打车来到公司,发现傅隽恪办公室是敞开的。
“周秘书,等会去总部开会,这些资料你来整理。”
黄蕊将一沓文件放在她办公桌上,“辛苦你了。”
没给周忬纯拒绝的机会,她踩着恨天高回自己的位置。
周忬纯盯着面前的文件,微微皱起眉头,这么多今晚下班都不知道能不能弄得完。
“忬纯,你是不是惹到boss了?”
何琳不知道何时走过来,看了一眼叠成山的文件,“这些东西平时都是我们整理的。”
周忬纯敛了敛睫毛,“黄助理不是说你们等会要去总部开会?让我整理很正常。”
何琳,“是啊,但会议开到中午就结束了,你现在摆明惹到boss了。”
闻言,周忬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