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出来太久,姜萱会怀疑,所以她不得不问男人。
傅隽恪撩起眼皮看她,薄唇一扯,“没了。”
周忬纯:“……”
玩呢?!
傅隽恪,你给我远方传来风笛!
她笑着退场,下电梯刚好碰到了来找她的姜萱。
姜萱,“忬纯,你怎么从楼上下来?”
“一楼厕所坏了,只能去二楼。”
“这样啊。”
周忬纯点点头,主动挽起姜萱的胳膊,“走吧,回酒店收拾行李。”
回到酒店,两人抓紧时间收拾行李,订最后一班飞机票回去。
到都城时,天刚亮。
还剩一天的假期,周忬纯打算睡一整天的懒觉。
她没跟张姨说提前回来,自己动手做了份早餐,简单吃了几口,就回房间补觉。
许是太累,她睡得很好,一觉睡到晚上,别提有多舒服。
周忬纯伸了个懒腰,下意识摸放在床头的手机。
手机没摸到,倒是摸到了像人手的东西,她一惊,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着。
完全动弹不得。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是傅隽恪!
“傅、傅总。”周忬纯紧张地推搡着男人,没想到男人回来也够快。
“呵。”傅隽恪笑,贴在她耳畔,语气沙哑,“走了没?”
“啊?”
周忬纯没反应过来,那大手已经滑进衣服里面,她吓得抓住男人的手,“傅总,我我月经没走。”
其实走了的,可她不想做。
“嗯……”
耳垂被人咬了咬,一阵酥麻流过全是,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撒谎也不打草稿,待会有你哭的。”
事实上,傅隽恪这次比平常温柔,甚至为了照顾她,放缓了速度。
她体会到了那种快乐。
结束之后,傅隽恪抱起她,她吓得抱紧男人的脖子,“傅总!”
他这又是想干嘛?!
傅隽恪喘着粗气敛下眼皮看怀里的人,“洗了澡再睡。”
洗澡?洗澡?!
“傅总,我自己来就可以。”说着,她就要下来。
“别动!”
语气压着警告。
周忬纯愣住片刻,咬唇不死心,“傅总,我真的可以自己洗澡。”
上次那次她不清醒,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次坚决不行。
睡了一整天,又做完剧烈运动,精神状态好着呢。
傅隽恪笑,眼底尽是嘲讽,“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闻言,周忬纯脸红心跳。
男人的话直接证明上次真的是他帮自己洗澡。
抗拒得更明显了,趁现在灯没打开,她使劲力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光脚跑进浴室。
啪哒一声
浴室紧闭。
傅隽恪被挡在门外,眉头微微皱起,片刻后转身出客厅。
直到男人走了,周忬纯松了口气。
泡在浴缸里的她很不自在,生怕男人又折了回来,随意洗了下就出去了。
傅隽恪没在卧室。
小心翼翼地回到床上,掀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的同时,快速眯起双眼。
白天睡太多的缘故,愣是睡不着,她单睁一只眼,客厅的灯还亮着。
不知道傅隽恪走了没有,实在没睡意,她起身想出客厅找水喝。
刚好碰到回来的傅隽恪。
“傅总。”她低着头,给男人让道。
不怎么她还是有些心虚。
傅隽恪迈到她跟前,大手握住她的肩膀,抵在墙上。
动作太快,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周忬纯,骗我就是去跟沈总约会?”
傅隽恪笑。
“你倒是玩得挺欢,好一个你朋友生二胎。”
“没有。”
她掀起眼皮看身旁压抑着愠怒的男人,摇头,“我跟沈鹤只是凑巧在一个酒店,并没有约会。”
“是吗。”傅隽恪把玩着她粉嫩的耳垂,不知为何,敏感得让她叮咛了声。
“真的没有。”
男人的手抚摸上她有些发红的脸,她咬唇看着傅隽恪,“我和沈鹤一直清清白白。”
傅隽恪没看她,只是抚摸那张脸,直到停留在额角的伤疤。
周忬纯偏过头,躲开了那只手,“傅总,没什么事我可以倒杯水吗?”
她不喜欢别人揭开她的伤疤。
傅隽恪敛下眼皮看着她,薄唇一扯,“周忬纯,你没什么要解释?”
周忬纯重新看男人,“没生二胎,单纯想旅游。”
“噢?”傅隽恪黑眸眯了眯,松开了她,“周忬纯,别忘记了你的身份。”
他丢下一句警告的话,离开了景园。
周忬纯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难过的眨了眨眼。
少见的给自己点了个烟。
她倚靠在墙,烟雾缭绕在周围,心酸得太明显,眼眶微微发红。
傅隽恪真的不记她了。
翌日
周忬纯上班,得到的通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