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总。”
她紧张地唤了一声,回答她的则是重重的鼻音。
周忬纯不安分,也很不自在,想脱离这令人窒息怀抱!
“这么蹭,是想要么?”
几乎是贴在她耳畔旁说,温热的气息喷洒出来,酥酥麻麻的,像是被羽毛轻轻抚过。
“不是。”她轻声反驳,被摁在傅隽恪怀里的脑袋不自觉晃了晃。
她没傅隽恪那么疯狂,也不想做。
“还蹭?”
傅隽恪翻身压住周忬纯,动作迅速,她甚至来不及反抗。
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
折腾到大半夜,周忬纯疼哭,嗓子都喊哑了。
傅隽恪才放过她,安抚地亲吻着她额头,“洗完澡在睡。”
“累。”周忬纯叮咛着,敛下眼皮想睡觉。
迷迷糊糊中她被人抱起来,没一会,舒服的热感卷上全身,疲惫渐渐消失。
翌日
周忬纯清醒过来便看到自己全身穿戴整齐,高度怀疑昨晚自己做春梦了。
直到看见垃圾桶里的娃娃嗝屁套,才证实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身上穿的这条睡裙也是傅隽恪替她换掉的?
想到这,她羞耻的用枕头蒙住脑袋,好像还记得男人帮她洗了个热水澡。
那她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虽然他们该做的都做了,可那两次都是在比较昏暗的时候。
周忬纯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直到张姨敲门说做好早餐了,让她出来吃。
她用最快速度洗漱完毕,坐在餐桌上不死心地问:“张姨,你昨晚有回来过景园吗?”
张姨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笑着说:“太太,您问的是先生吧?”
“我今天来时刚好遇见先生下楼了,先生应该有事,走得比较急,我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
周忬纯闻言,脸越发红了。
“太太,您不舒服吗?脸这么红,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张姨瞧出不对劲,关心地问。
“不是。”
周忬纯低头搅动豆浆,“今天的豆浆有些烫。”
吃完早餐后,她打车去公司。
刚到傅隽恪的办公室门外,她就听到里面调情的声音。
秀眉微不可见地蹙了起来,犹豫了片刻,还是敲了敲门。
无人回应,只是那调情声越来越旁若无人。
傅隽恪果然玩得花。
周忬纯只能拿着文件,在门口等着。
“傅哥哥,人家最近看上了一条项链,才一百多万,你买给人家好不好?”
“买。”
当真大方,周忬纯抓着文件的指尖有点泛白,同样是卖的,傅隽恪对她却那么吝啬。
女孩甜甜的笑声也传了出来:“谢谢傅哥哥,你最好了。”
没一会,女人衣着暴露的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黑卡,很是春风得意。
走之前,还不忘回头瞪她一眼。
周忬纯汗颜。
猜想自己这是被误会了,可她没有解释,重新敲了遍门。
得到应许后,周忬纯捏着文件走进办公室。
“傅总,这是上周谈好的合同,需要您签字。”
工作上的事情,她不会带半分其他情绪。
傅隽恪垂眸睨了一眼文件,这才抬头看她,勾唇:“第二次,爽吗?”
语气慵懒又放荡,甚至还带着嘲讽。
周忬纯:“!!!”
没想到一身西装革履的傅隽恪在办公室也能这么不正经,知道他玩得欢,没想到这么离谱。
周忬纯皱了皱眉头,将文件推出去一点,“傅总,请您签字。”
她不喜欢傅隽恪拿这件事调侃自己。
傅隽恪冷哼地笑了笑,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大名。
“等会有人来,记得准备。”
周忬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随即点点头,拿着文件走出办公室。
她照做,甚至还贴心的准备两套干净的衣服。
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傅隽恪。
他长亭鹤立地站在周忬纯身旁,面无表情的脸冷得不行,“拿上东西,走。”
“啊?”周忬纯愣住的时候,男人已经阔腿离开。
她抓起准备好的东西,追了出去。
司机在楼下,见他们后主动开门,傅隽恪冷着脸坐进去,赶过来的周忬纯只听到他那句:
“自己打车跟着。”
无奈之下,周忬纯拦了辆出租车追上去。
……
昨晚的酒店
周忬纯有些发懵,来不及多想,拿起东西跟上傅隽恪的步伐。
最终停在那熟悉的VIP门外。
映入眼帘的是,傅隽恪跟陈晓晓拥抱在一起。
不知怎的,周忬纯心脏疼了一下,她下意识转过身,难过的攥紧衣服。
真不把她这妻子放在眼里。。
身后,女孩娇滴滴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隽恪哥,我怕。”
“晓晓真的好怕,一觉醒来就发现手臂不知道被什么划伤了,昨晚隽恪哥一走,晓晓在睡梦就感觉手臂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