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忬纯笑着摇头,“你了解我的,沈鹤一直不是我的菜。”
何况她已经结婚,跟沈鹤就更加不可能了。
“是是是。”姜萱端起一杯红酒递给她,“我只是怕你错过良人,这才多嘴问问。”
周忬纯接下,却并没有喝,只是轻轻晃了晃酒杯,“良不良人谁知道呢。”
“那我们今晚就先不谈这些,你陪我喝几杯。”姜萱拿起酒杯与她碰撞,随即一饮而尽。
“少喝点。”周忬纯看她喝得一滴不剩,微微皱起眉头,“不怕秦易说你?”
“分手了,秦易他管不着我,喝!”
姜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同样与她碰杯,又一口气下肚。
周忬纯舍命陪美人,也喝完一杯。
这期间不少同学过来打招呼,为了应付,周忬纯喝了不少酒,面色潮红,很是诱人。
“嘟嘟……”
手机震动不合时宜响起,是她调的闹钟在提醒自己。
周忬纯碍于身份不便久留,跟姜萱说了声后,以有事离场。
临走时,沈鹤拿起两杯红酒走到她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喝一杯再走?”
确实该罚。
“好。”周忬纯欣然接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我送送你。”语毕,沈鹤放下酒杯便不由分说的先她一步走出包间。
周忬纯皱眉跟上:“其他人怎么办?”
他一个大寿星不在现场,多少有些不妥。
“忬纯你信吗?是他们让我来送你。”
徐鹤看着她笑,温柔又眷恋。
周忬纯微微一愣,点点头:“确实像他们的做派。”
大学四年,不是白处的。
沈鹤送她出酒吧,周忬纯就不让他继续送了:“你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就行。”
没等沈鹤回话,她抬脚就走。
有意的疏远。
“忬纯,我也还喜欢你,你信吗?”
沈鹤出口叫住了她,长腿迈到她跟前:“这些年我一直没忘记过你。”
他说得深情款款,周忬纯差点就信了。
刚才之所以跟姜萱说得那么绝对,还有一个原因,
沈鹤是有未婚妻的。
当了傅隽恪的秘书后,一些八卦不想知道都难。
“沈鹤,我大一就明确拒绝过你了,我不会喜欢你。”
周忬纯拒绝得干脆利落,谁知沈鹤一抱抱住了她,力气大到她推不开。
“我们可以先试着谈一下,到时候你在决定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可以吗?”
他似乎在委曲求全。
“沈鹤,你越界了。”周忬纯不悦地推搡着他,“我们根本不可能,你放开我。”
“不试怎么知道?”沈鹤也是倔脾气,抱得更紧,想把她揉进骨子里。
“给我一个机会,求你了。”他不依不饶的语气里掺杂了丝卑微。
“你未婚妻呢?”
话一出,她明显感觉到沈鹤的身体抖了抖,随后松开了她,神情很落魄地看着她,“你都知道了?”
“嗯。”周忬纯点头,“以后别再说这些了,我只当你今晚喝醉了说胡话。”
沈鹤还想说什么,周忬纯已经走了,他不甘心地握起拳头,片刻后又缓缓松开。
这一切并非他愿啊。
周忬纯刚想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抓起她胳膊。
她就被人往暗处带,随即抵在墙上,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她微不可见地皱眉。
“周忬纯,你饥渴成这样?”
傅隽恪冷笑,说话也冷冰冰的甚至带了些嘲讽。
周忬纯没想到傅隽恪又折了回来,敛了敛慌张的睫毛,决定避而不谈:“傅总,您喝醉了。”
再说她哪有傅隽恪饥渴,即便男人身上的酒味压过那淡淡的香水味,可她还是闻出来了。
傅隽恪又去找女人。
傅隽恪霸道地捏着她的下颚,嗓音里压着愠怒:“回答我。”
周忬纯不得不看他,昏暗的光线里,男人周身散发清冷,如同坠入冰窖,令人滲得慌!
“什么时候饥渴成这样?”男人眯了眯眼,神情极度不悦地睨着她。
“没有。”周忬纯再次矢口否认。
撒谎!
“没有你涂这么骚?”
傅隽恪信她才怪,腾出一只手野蛮地擦掉周忬纯朱唇上刺眼的口红。
难怪那男人的眼神色眯眯的,原来是他家的小秘书先勾弓l。
周忬纯愣了愣,她今天没化妆,为了显得尊重临时涂了个口红。
颜色是豆沙粉,根本没男人说得那么夸张。
这男人明显在没事找事。
“傅总,您真的喝醉了,已经开始眼花了。”
傅隽恪冷哼一声,“周忬纯,你当我瞎么?”
“还是说我这个没实权的傅总你开始看不上,已经想好找下家了?”
周忬纯怔了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男人怎么能把她想成那样的人。
见她不说话,以为被自己说中了。
傅隽恪脸色沉了沉,审视一样睨着她,嘲弄道:“可惜,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