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下意识的在他脖颈边蹭了蹭,下一刻,便在他耳畔轻声道:“等我。”
末了,顾相宜便起身随狱官离开了。
徒留池映寒,心绪十分复杂。
她真的有办法救他吗?
实则,顾相宜在将这个情况跟李元清阐明后,李元清也认同顾相宜的意思。
“最好的解法,自是我父皇谈判赢了,将他们全部赦免,但此事真的很难办,单是想想都觉得难如登天。如果父皇不肯赦免他们,那么真的只有将罪责都推给谏院那两位大人了,毕竟咱们都清楚,罪犯分主犯从犯,谁不知道你家官人就是个打杂的?他能有什么权力去决定此事?此事就算真要判,主要罪责也落不到他身上!”
顾相宜自是清楚这点,但瞧着池映寒的意思,怕是并不愿他们动用此举。
顾相宜遂问:“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但是有些复杂。”李元清叹道,“另一种办法,便是证明此事另有蹊跷,整个谏院都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