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没完没了的争下去,让笙儿如何安心的走?”
顾相宜听闻顾华生开口同她说话的那一刻,本还有一分惊诧,但听闻他的言辞,顾相宜不禁笑道:“父亲也还是老样子啊。若说儿女是债,那女儿无非就是个欠债的,不然怎会惹得父亲开口便没有三句好话?”
顾华生深深叹了口气,他心里明镜着,这些年他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个情绪,横竖看不上三丫头,特别是南月死后,瞧着这丫头便觉得糟心。
事到如今,家里出了这么大个事儿,顾华生知道自己避不开了。
“三丫头,你只当是你母亲现下失心疯,且饶过你母亲这一遭罢。情儿也不知被安瑾瑜拐到何处,到现在生死未卜,笙儿又出了这事儿,叫我们老两口难活啊!我这个当父亲的不是不知你向来懂事,这时候即便是按着礼节也该来看我们一眼。至于你母亲,你这会儿就莫同她计较了,她情绪不稳定,你有什么事,你同我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