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再有个四心五心,我都不敢替你往下想。”
顾相宜答道:“相宜自认为但凡决定去办,便定能将此事办妥。”
“但我瞧着却不是这么回事。”池天翔叹道,“你没发现,二郎院试的备考,你有几日陪在他身边认真督促?不说整日督促,但你未曾拿出之前县试、府试的劲儿来!”
整日督促?
顾相宜听着便一阵头疼,如今主堂和分堂皆离不了人,她再罢堂数日,那亏损她是没法向家里交代的。
顾相宜遂道:“虽不曾在他身旁督促,但他的功课,我从未含糊过。”
“可我瞧着也不是。我近来问过二郎和杜仲他们,你侧重于策论,每日只留一首诗让他去作,也未曾带他出去寻些灵感,未曾严加审查他的诗词韵律。而今院试将至,你在二郎身上,都未有县试的时候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