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醉哪儿去了。你酒醒后竟然口出狂言,如此污蔑于我!”
“我污蔑你?”池映寒真是大开眼界,“我告诉你顾相笙,老子是他妈信你,才喝你那杯酒。你让众人听听,什么酒一杯就能将人喝晕?然后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山顶,吹了一夜的风!你个八辈损祖宗的,顾相笙你不得好死!”
顾相笙怒喝:“你血口喷人!”
元知府心里明镜着这俩草包只要凑在一起,肯定生事,立刻喝道:“肃静!这里是考场!不是你们放肆的地方,池二你给本官下来!”
池映寒却气极了:“但本少爷有冤要申!本少爷要告他!”
“那今儿也不是你报官的时候!有事府试过后,公堂上见。今儿你们两个若在考场上生事,本官按规矩将你们两个一齐清出考场!”
许是这话,让池映寒和顾相笙都平静下来。
池映寒深知这次府试,顾相宜下了多大的工夫,他不能让小祖宗的心血白费。
顾相笙则是花了家里一笔巨款的,这次府试若是砸了,柳如歌定是要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