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却又不像如此。
她未告诉自己为什么让他背的都是这种诗,但科考当前,顾相宜不像是如此任性、随自己喜好而胡来的人。
这份疑惑,池映寒且留在心底,眼下按她要求的去背便是了。
没两柱香的功夫,池映寒便将《采薇》和《蒹葭》都背了下来。
苏韵让他背诵,他背诵得也毫无顿卡。
看着苏韵惊叹,池映寒趁机对苏韵道:“娘,你有件事我得跟你说说。”
“何事?”
“就是,你别总是太听信相宜的想法,她到现在都丝毫不肯信我,处处警惕于我,我不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话,但肯定有夸张的成分。”
池映寒嘟着嘴,赌气的说着。
苏韵听闻他这话的意思,却是惊道:“怎么可能?你们不是已圆过房、同住了许久?她怎么会警惕于你?”
池映寒一听自己说多了,赶忙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在读书学习这方面,她丝毫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