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玉溪这么一闹,正殿上首先待不下去了的便是婉清,她佯装头疼,便匆匆离开回了慈宁宫,萧云贞见大家也基本无心用餐了,直接宣布了中午的宴席结束。
正殿散场了,那偏殿自然也可以结束了。
想要回府的贵人小姐们可以回府,若是受邀参加晚宴的,便会留在宫中,下午在御花园中玩乐,到了晚膳点便再去殿中集合。
晚膳比中午就要随意很多,一众女眷都可以和自家男人一道入席,而且饮酒作乐,还有歌舞助兴。倒是比中午的宴席要令人期待的多。
南玉溪带着榕七月早早在御花园走着,好在今日天气暖和,走在外面也不算太冷。
南星与胡晓芍随后便到了,两个姑娘一见面,那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讲,正殿上的事情加上偏殿里发生,不都得互通有无嘛。
南玉溪与南星两人,又变成了跟在后面的保镖一样的人物。
“王爷,我这么跟着倒也习惯了,您这可真是不容易。”南星不知是不是被两个姑娘带坏了,也开始调侃起王爷了。
“要你多嘴!”南玉溪抽着扇子就想打他,南星只好几个步子跳开了。
不过,南星忽然想起了胡晓芍之前的话,就凑到南玉溪面前想要问他,南玉溪嫌弃的将他推开,看了一眼前面手挽着手说着悄悄话的两个姑娘,嫌弃的对南星说:“大男人之间说话,怎的和女人们一般?”
南星哪里愿意如此,还不是怕胡晓芍听见了笑话他。
“王爷,方才胡姑娘问我,是谁叫的她。若是王爷,我就该不高兴,若是榕姑娘就没事,这是什么意思啊?”
南玉溪看着眼前这个自小与自己相伴长大的侍卫,真是半点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啊。也罢,他也是要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岁了,胡晓芍这般正直清澈的姑娘,不失为一个好的人选。
“你去问她呀,问本王做什么?”南玉溪自然也是要逗逗他。
“我问了,她不告诉我!”南星真是个直肠子,莫不是人家姑娘要直接告诉你,她喜欢你吗。
“那本王为何要告诉你?”南玉溪打开折扇,摇了摇,真是风姿卓绝啊。
旁的女眷们都已经从偏殿出来了,正也在御花园中散步,偶然看见平生不得见的南王,原以为父亲口中战功赫赫,天下无双的南王是个老头子,却万万想不到,南王竟然如此这般的年轻还风度翩翩。
一下子便把所有待字闺中的女孩子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满园景色都抵不过一个南玉溪!
“王爷,这帮贵族女子,怎么也和那云来坊的姑娘一样。”南星小声嘀咕,他就怕姑娘们盯着看,可偏偏他家王爷又实在是太吸引女人,这众多姑娘一同看过来,还晓得如莺歌般清脆,实在让他不自在。
“那是,庸俗,哪里比得上你的胡姑娘?”南玉溪打趣道。
“不,不是我的。”南星急忙反驳,却又正好看到胡晓芍回头看了他一眼,那深藏在眼底的柔情,怎么能叫人不想拥有?南星心中起了一丝欲望,若是我的,也很好。
“南星,不如我们去别处走走,若是惹了这帮姑娘,我们俩都没什么好处。”到底还是南玉溪知道分寸,他可不想再上演一次云来坊吃醋案,三十六计走为上,有胡晓芍陪着榕七月,想来她们两个在一帮女子中,也绝不会是让自己吃亏的主儿。
“对对,王爷,我们要不去别处看看,听说,那莫谨言方才入宫了。”南星这才突然想起了正事。
“去了哪里?”南玉溪问道。
“御书房。他一来,皇上便匆匆结束了正殿的宴席,回了御书房。”南星回答。
“走,我们便去御书房,的,屋顶坐坐。”南玉溪一个转身,也没和榕七月她们打招呼,带着南星便走了。
“王爷,这,偷听,实在有失王爷身份啊?”南星一边和南玉溪两个人在宫墙和屋檐上飞檐走壁,一边对南玉溪说道。
“谁说本王偷听了?偷听的人是你!”南玉溪调皮起来,也甚是可爱。
南星笑了笑,他比南玉溪还难得笑,可自小,只要南玉溪心情极好,他便喜欢笑,这样与他打闹的南玉溪,南星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了,他开始对榕七月有了感激,一切都是从遇见了她开始,他家的王爷正在从过往的阴霾中慢慢走出来。
御花园里,榕七月和胡晓芍讲着自己在正殿上的壮举,胡晓芍都替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虽说她是太医之女不涉朝政,可她也知道怼完太后怼将军的后果啊。
“七月,我现在看着的,不会是你的鬼魂把?”胡晓芍掐了自己一下,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哈哈,晓芍,你怎么如此可爱,哪有那么恐怖啊,那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本来男子女子就是平等的,他们这样叫歧视!”榕七月说。
“何为歧视?”胡晓芍疑惑。
“就是看不起的意思。”榕七月想了想,也只能这么解释吧。
“自古不都是如此吗,这世间的男子,有几个是真心看得上女子的?都把我们当作附庸罢了。不过,我觉得我爹爹很看重我娘。”胡晓芍想了想,也不是所有男子都如此。
榕七月淡然一笑,她多想告诉胡晓芍,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