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差拿着木铐子,来锁武进,青山也过来对决官差,有一个精明一点的官差对头说道“头,不能这样拿人啊,这人武功和气魄都是罕见少有的。依卑职看,这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要么是大官的护卫,要么本就是个武官,要不卑职去跟他聊聊?”
头目点头,这人走大武进近前,先施礼问道“卑职肖爵,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是哪路神仙,到了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请大人告知卑职,是来寻人的,还是来寻亲的?还是来办案的?”
武进回道“有个明白人啊,我还以为都是蠢材呢,实话跟你说吧,我们是寻找贪官的,你们是县太爷的官差,还是知府也的官差?”
肖爵回道“卑职们都是县太爷的官差,请大人跟卑职一起去面见县太爷可好?”
武进嗤之以鼻说道“你们县太爷脸小了,请你们看清爷拿的是谁的腰牌?”
说着武进就把自己的腰牌给那肖爵看了一下,肖爵看清楚后立马跪下磕头喊道“小人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大驾光临,若有冒犯敬请原谅赎罪。”
磕头后走到他的头面前说道“头,这是王爷到了,赶紧磕头见过王爷,再回去通知县太爷过来迎接王爷呀。”
头目一听吓的不轻,赶紧跪下磕头说道“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王爷天威,请王爷赎罪,小的这就回县衙,让县太爷过来迎接王爷!”几人磕完头起身策马奔去。
这里的村民一听是王爷,而且为村民弄来粮食不让贫民饿肚子,哪里找阵眼的好王爷,赶紧跪下磕头说道“庶民无知,王爷贵人在眼前,没有一个认出来,王爷莫要见怪!小的们给王爷磕头了。”
王爷这才说道“大家不知者无罪,本王没有怪你们,都起来吧,现在的县太爷把你们家里的粮食搜刮的干干净净,本王一定问他们的罪,给你们一个交代,大家都起来吧。”
那县官听下属和汇报,坐马车快速赶来,吓的满头大汗,离王爷很远的地方就跪下说道“下官朱文轩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说完又觉得离王爷太远,就跪着用膝盖挪到王爷面前磕头。
王爷问道“朱文轩你告诉本王,你是为谁做官,做了谁的官?”
“下官为皇上做官,理应做好百姓的父母官,为朝廷分忧,为百姓解难。”
王爷问道“你吃着朝廷的俸禄,为朝廷分过什么忧,作为地方官员,你可曾为百姓的衣食做好父母官?百姓家的收入你拿走八成,用于何处,那两成只够来年的种子,那百姓不吃不喝还能够活命?你给本王说清楚,搜刮这么多民脂民膏都去了哪里?”
县令朱文轩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再次磕头说道“禀告王爷,下官官小言微,实在是没有办法,不是下官明哲保身,请王爷看看下官的奏章明细就明白了。”
原来这里的县令,一年一换是常有的事儿,国舅爷,梁子章是这里的人,还有那丞相贾似道有一帮群臣,全是同乡,都是这里走出去的,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那是面上的事情,每个人都把手伸向这里,把一个运来非常富足的地方,变成了饿殍偏野,县令不听话就换人,这朱文轩本来也是想有一番作为的,可惜上面层层卡要,没有办法,把所有人要的银钱数额都记录下来。
王爷看到这奏章细目愤怒不已,“朱县令,本王可以不追究你,如果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在上面签下你的名字,本王自有定夺。”
朱县令说道“王爷,下官这个奏章是师爷所做,签有他的名字,下官自然签下自己的名字,希望王爷能够体恤,在这夹缝中做官的难处,下官早有辞官回乡之意,今日把这些奏章明细交给王爷,也算是对朝廷有个交代,有负皇恩,愧对黎明百姓,却不能力挽狂澜,反而成了贪腐之人的帮凶。”
朱县令拿过奏章明细,在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又给王爷行个大礼问道“王爷,下官的辞呈一并交给你可好,如果皇上问罪下官一律承担。”
王爷回道“你的辞呈要按程序递交,现在是你的上面腐败问题严重,你不支持他们大不了不做官也罢,等到本王查清了你的罪责,现在辞官已经说不过去了,等本王奏明父皇,看该怎样处置,你先回县衙维持你的职务职责,听后发落去吧。”
朱县令撤走他的官差,王爷走到晏珏身边说道“珏儿,我们已经出来三月有余了,是否该回去休养一些时日了,本王也把这边的情况奏明父皇,看父皇怎样来处理,从上至下的贪腐,我大宋内忧外患,实在是忧心。”
晏珏回道“王爷不必过于忧心,珏儿现在也把这里的病人给治疗完了,丹药也不多了,我们即刻打道回府吧。”
王爷和晏珏同乘云鸟,青山武进同乘雪雕快速返回,天黑的时候到了皇宫,王爷到天衍宗就和武进一起回皇宫了,简单地吃完饭就去御书房拜见皇上,看见张公公就施礼道“公公,父皇可好?烦请公公通传一声,就说本王游离三月,发现很多问题,有要事禀报!”
张公公回道“昆王爷有礼了,皇上还好,昆王爷游离在外三月有余,辛苦了,咱家就去禀报,王爷稍候。”
宋理宗赵昀五十多岁,精神矍铄,正忙着批阅奏章,太监张公公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