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眼睛看着晏珏,真诚地说“我说过要护你一生周全,今天以后用你雪亮的眼睛,好好看清本王的所作所为,请别把本王想的那么不堪。”
晏珏说完话正准备出门,从门外进来一个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那孩子哇哇大哭,这妇女却痛苦不堪,走进来就喊“晏医生救我的命啊,我快被疼死了。”
晏珏赶紧问“你哪里疼,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妇女看着王爷和武进在场的这些男人,张张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脸红了,但是自己那么疼,是要来要治病的,不能不告诉医生啊,就怯懦地说“昨天晚上孩子吃完奶,把奶给吹了,我后半夜作冷作烧的疼,孩子今天也没有奶吃了,求晏医生能够帮我治疗一下,我的头还在发烧呢。”
王爷和武进听说是女性方面的病,就走出门站在外面,晏珏说“这个好办,是这边的奶吹了吗?那把你这边的手给我,你不要动,我来治疗。”晏珏把真气输入到手上,在传输到被吹的奶上,那个位置被堵塞的硬邦邦的,真气一点一点的打通被堵塞的位置,还有极少的没有通的部分晏珏猛地一扯,一拉,只听咯嘣一下响。
那妇女说“好了晏医生,你这一扯一拉的,咯嘣一下子就不疼,不胀了。你真的是神医呀,要不是遇到你今天在伞铺,我要受更大的罪了。”
“你好了就行,孩子饿的哇哇叫,你赶紧回去弄点饭吃,喂孩子吧。”晏珏说着就出了门,在一旁看师傅治病的青莲,怎么也没有想通,师傅这是如何治疗的,没有扎针,也没有推拿,就算师傅是神仙,也不会这么简单就治好了呀!
“师傅你刚才治疗奶被吹了,作冷作烧的,你是怎么治疗的,好那么快,青莲笨拙,确实没有看出来师傅是怎么给治疗好的。”
“青莲,这不是啥难事,这是要有修为才能更好更快的治疗病人,用真气打通堵塞的地方,还有少许没有打通的,后来那一拉一扯就彻底打通了堵塞的经络,以后我要教你一些基础功法。”
晏珏出门看着王爷没走,就说“王爷,你贵人事忙,怎么不先走呀,既然在这里等我,那晏珏就想借武护卫帮个忙可行?”
“珏儿小姐有事只管吩咐,武进一定在所不辞。”武进说道。
“珏儿小姐是不是有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本王帮你解决,有的事情怕是武进也解决不了呢。”
“那晏珏就说了哈,我母亲陪嫁的那些店铺,一直被庶妹母女霸占着,你看这么多人生病,这人间疾苦有多少啊,不好意思常年在伞铺麻烦掌柜,父亲的祖业晏珏一分也得不到,我是想把那些店铺的地契和房契拿过来,自己开一家医馆,养活自己也能够给病人解除痛苦。王爷觉得可行吗?”
“嗯,这个主意不错,你是怕她们不给吗,你父亲的军饷一年收入也颇丰啊,难道都没有给你生活用度?都被庶女姨娘给把持住了,哎,没有了母亲的孩子就是可怜,看来本王真的是粗心大意了,走吧,去将军府,我替你讨还公道。”
王爷心里在想‘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没有了母亲,父兄常年为国征战,被庶妹和姨娘欺负的吃饭都不给银子,这是自己失职了,毕竟是自己未来的王妃,怎么能让她过的这么苦呢,以前就算了,这以后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她。’
走进将军府,那田氏就赶紧跪下来给王爷和小姐请安,王爷恼怒地说“田氏,你真大胆,晏将军父子在为国征战,你倒好,把持着晏家的家产,我皇家都不敢怠慢的将军嫡女,被你逼的生活用度都没有,你这是想翻天吗?信不信我让晏将军回来休了你,让你苛刻嫡女,你凭什么独享晏家家产?”
“回王爷,田氏没有独享晏家家产,这账册上记着,将军的俸禄每一笔都有记录,田氏从来不敢奢望自己独享,只是小姐她没有要,田氏也就没有给。”
“田氏你狡辩,她不要难道你就不给吗?你要是她的亲娘,会不给她生活用度?这账册上记录的还有八千两白银,拿出来六千两银票还给小姐,还有她母亲女将军的陪嫁,都拿过来,不是你的休想独吞?”
“回王爷,田氏真心没有想过独吞,只是替年幼的小姐保管,等小姐长大了还给她。”田氏说完,把女将军的陪嫁账单拿了过来,王爷一看,‘哇,当年的太傅家积攒多年的家底都给了女将军,金十箱,银五十箱,玉器十箱,珍珠玛瑙十箱,被子百床,··········’难怪军中将军们开玩笑说,当年太傅的梦生女出嫁十里红妆,把晏府塞的满满的呢。
“那这些东西都在哪里呢?店铺的房契地契都拿过来,这是珏儿母亲的嫁妆,有这么丰厚嫁妆的孩子,却吃不跑穿不暖,今天本王替珏儿做主,把这些嫁妆都存在钱庄,像你这样的人不配做当家主母,也没有资格管理这样资产,等本王安置好全部拿走,这个单子上,你少一个子,本王就会治你的罪,苛刻嫡女,霸占家产。”
“是,王爷,田氏一定按单子上的细数交给王爷和小姐。”
“珏儿,你想想看,田氏还有什么瞒报了,你母亲生前还给你提示过什么?”
“王爷,晏珏那时还小,实在是一时想不起来,等想起来了再说吧。”晏珏拿过